接下來黑子節節敗退。
洲洲臉色難看,終於忍不住:“舅舅,觀棋不語真君子,你不君子。”
鬱寒深掀眼淡淡掃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開腔:“誰叫你欺負我媳婦。”
洲洲:“……”
司桐尷尬,感覺像是小時候跟小夥伴打架,打不過回家被家長發現,家長帶著她回去把小夥伴揍了一頓。
仇是報了,就是有點丟臉。
飯桌上,除了鬱知珩,鬱家的人都到齊。
鬱晚凝當著眾人的麵,端著酒杯給司桐道歉,道完歉一口悶了一杯白酒。
司桐從小到大,聽過的難聽話很多,鬱晚凝說的那些,跟她以前聽過的比起來不算什麼,她並沒放在心上。
鬱晚凝為表誠意,還送了她一塊女士腕表。
司桐不懂表,也能看出手表的昂貴,正要婉拒,傅雲蓉開口道:“這是晚凝賣了十幾個包買的,你要是不收下,她那十幾個包可就白賣了。”
鬱晚凝臉色難看。
堂堂鬱家千金,居然淪落到賣包的地步,一想起來,她就萬分羞恥。
可是天天開那輛破彆克出門,更丟人。
司桐去看鬱寒深。
鬱寒深直接伸手拿過來,從盒子裡取出手表,戴上她的手腕。
司桐在穿衣打扮上一向樸素,這塊表鑲滿鑽石,奢華得十分高調,但是出現在她身上,卻一點不顯突兀。
反而十分和諧,仿佛她生來就該擁有這些東西。
傅雲蓉不禁多看了兩眼,她早就發現,這孩子身上有股淡泊物欲的脫俗氣質,一點不像是貧苦家庭養出來的。
鬱老夫人欣慰地笑了笑,“這才對嘛,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樣子,晚凝,這次的事就過去了,以後再敢吃裡扒外,彆說你小叔,我也不饒你。”
飯桌上其樂融融。
隻有鬱晚凝一肚子憋屈。
飯後,司桐和鬱寒深在老宅又待了一會兒,九點左右開車回貢院。
回去的路上,司桐有些安靜。
她抱著手臂,靠著副駕駛椅背,側頭看向車窗外。
鬱寒深握住她的手,“放心,一切有我。”
司桐聽明白他要幫她搞定賀清瀾的意思,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什麼都沒說。
賀清瀾現在無所顧忌,一心隻想要見鬱寒深,她精神狀態又有問題,警方那邊拿她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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