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鬱寒深再次抬起她的下巴,“讓我檢查一下還發不發燒。”
司桐沒反應過來,下顎被用力捏了一下,疼痛迫使她張開嘴,鬱寒深舌頭直接伸進來在她口腔裡試探一圈。
完了還一本正經地給出結論“溫度確實還有點高。”
司桐正要鬆口氣,又聽見他語氣透著些不正經“看來鬱太太需要打針了。”
“……”司桐立馬聽明白他什麼意思。
沒來得及拒絕,就被鬱寒深帶著倒在床上。
燈光下,她的身軀陷在被褥間,肌膚雪白柔軟,和那隻膚色稍深、骨節粗硬的大手形成強烈的反差。
其實,她確實還有點低燒,但是不明顯,鬱寒深拿手試她的額頭沒試出來。
但是進去的那一瞬間,卻敏銳地察覺出她的體溫和以往不同。
格外燙人,燙得他身上的肌肉猛地緊繃。
“你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鬱寒深俯壓下來,手臂抱住身下女孩的頭,滾著喉結問她。
司桐的臉埋在他的胸口,脹痛感讓她小心翼翼地喘息,聽出他如果她說不舒服,他就停止的意思,緩緩搖了搖頭。
“能堅持住?”鬱寒深低啞著聲問。
司桐咬著唇,軟軟地嗯了一聲。
床頭櫃上忽然傳來手機震動的嗡嗡聲,鬱寒深探身過去拿手機,汗水順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顎滴落在司桐雪白的肌膚上。
“資料在我辦公桌左手邊第二個抽屜裡,你拿上去找顧總,讓他過去主持會議。”隔了幾秒,他又說,聲線冷靜平穩“我晚點到。”
結束後,鬱寒深的身軀沉沉地壓著司桐,強健的心跳一下一下敲擊在她的心口。
“五月二十號。”他低頭親吻女孩水潤的嘴唇,挺拔的鼻尖輕觸她光滑的鼻翼,“我們的婚禮,就在這天。”
司桐從身體炸開電流的狀態緩過勁,聽見這個日期,唇角抿出一抹甜蜜“為什麼是這個日期?”
鬱寒深微撐起上半身,手指插進她的頭發,一下一下順著,嗓音帶著饜足的慵懶“這個日期不好?”
“不是不好。”司桐臉頰紅紅的,眉眼間流露著事後的嬌媚,“我是問你,這個日期有沒有什麼特彆的含義?”
鬱寒深要笑不笑地俯視她,“鬱太太覺得有什麼特彆的含義?”
司桐不滿他這打官腔的說話方式,當老板的似乎都有這個毛病,不管說什麼,都要讓自己占據主導。
洗完澡,兩人去衣帽間各自穿戴整齊,出去時路過床邊。
司桐無意間瞥見床單上一片明顯的濕痕,頓時臉熱,悄悄蹭過去扯了扯被子蓋住。
鬱寒深瞧見她這副鬼鬼祟祟的做派,雙手插兜,彎腰靠近她耳邊,呼吸噴在她耳朵裡“藏什麼,老公就喜歡你水汪汪的樣子。”
“……”司桐推開他跑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