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一道沉重的關門聲,司桐低頭係安全帶,抬頭剛要問鬱寒深數模賽給主辦方捐款的事,眼前一黑。
男人的唇堵住了她後麵要說的話,戴名貴腕表的左手捧住她的耳脖,右手撐住她耳畔的座椅靠背。
探過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副駕駛。
鬱寒深的舌頭闖進來,帶著股強勢,在她口腔裡掃動,找到她的舌尖逗弄。
司桐招架不住這樣的撩撥,呼吸漸喘,雙手穿過男人的腋下,抱住他肌肉厚實的背熱情回應。
呼吸被男人濃烈的荷爾蒙味道侵占,司桐臉頰和耳根熱起來,心跳又快又響。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兩人碰觸在一起的唇瓣間擠出來,“真的不想早點看見我?”
司桐眼神發散,脖頸間是男人滾燙的唇舌,她攥緊了鬱寒深後背的大衣,仰起脖子配合。
外套拉鏈被拉開,內搭的毛衣也被撩起。
女孩最嬌嫩的那抹肌膚被親吻,司桐呼吸急促,皺著眉咬唇。
許久,邁巴赫駛離校門口,二十幾分鐘,停在一家酒店門口。
司桐頭重腳輕地下車,臉上的紅暈未退,一直到包廂裡,等菜的間隙,她才從剛才在校門口荒唐的緊張刺激中緩過來。
忍不住抬眼瞪向對麵氣定神閒的男人。
剛才有那麼兩三次,她甚至能和車窗外路過的人對視。
知道車窗貼了防窺膜,但依然叫人羞恥。
鬱寒深接收到小妻子的埋怨,伸胳膊來握她的手,女孩小手柔軟,似無骨一般,摸起來手感很好。
“抱歉,剛才是我心急了。”他的目光深邃,嘴上說著道歉的話,表情上卻看不出多少歉意,“幾日不見,想你想得緊,鬱太太多擔待。”
典型的生意人做派,嘴上一套,心裡一套。
“……”司桐無話可說。
吃完飯,鬱寒深在酒店大堂碰到熟人。
“鬱總,好久不見。”對方隔著好一段距離,就伸手做出要握手的姿勢朝鬱寒深走過來。
一張老臉熱情洋溢。
視線落向司桐,頓了頓,語氣不加掩飾地恭維:
“這位就是鬱太太吧,聽說鬱太太是去年的高考狀元,還是數學界名人,鬱總好眼光啊。”
鬱寒深不鹹不淡地笑,“吳理事長過獎,內子隻是個普通人。”
縱然年紀比對方輕了許多,周身的氣場和氣度卻更勝一籌。
司桐見話題落到自己身上,朝陌生中年男人露出一抹得體的笑。
吳理事長被笑得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鬱總謙虛了,您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這找另一半的眼光自然也是頂好的。”
吳理事長身邊跟著一個漂亮女人,年紀不大,什麼情緒都擺在臉上,看向鬱寒深的眼神難掩癡迷。
吳理事長恭維兩句,說起正事:
“明天的慈善拍賣晚宴不知道鬱總有沒有時間賞臉光臨?這次拍賣會有很多不錯的珠寶首飾,鬱總帶鬱太太過去玩玩?”
鬱寒深雲淡風輕地打太極:“吳理事長這些年專注幫助車禍兒童,為社會做了不少貢獻,如果有機會,鬱某定會儘一儘綿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