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沒時間。”司桐淡淡拒絕,不管這位吳理事長是有心還是無意,司清城被賀夫人刺傷已經是板上釘釘。
說完,她掛了電話。
……
吳理事長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陣頭大,點了根煙猛吸。
司清城和鬱寒深那邊他都聯係過,這兩人都是打太極的態度,顯然是不打算輕易算了。
本以為女孩子心腸軟,會好說話一點,沒想到這位鬱太太,並不是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綿軟好拿捏。
“怎麼了?”一杯熱茶杯送到他麵前,說話的是他的二婚老婆鄭玉燦。
她以前是華和醫院的助產醫生,後來覺得醫生賺錢少,辭職做醫藥代表,如今是一家知名醫藥集團的銷售總監。
吳理事長把事情說了,末了,他加了一句:“我一會兒叫助理準備點禮物,明天上午你跟我一塊去華和醫院,好好跟司董認個錯。”
鄭玉燦這人嘴皮子利索,很會與人打交道,本以為她聽了肯定會答應,畢竟夫妻一損俱損,他要是不好了,她也沒好處。
沒想到她聽到司清城的名號,臉色頓時一變,張口就拒絕:“我明天上午約了三院的副院長,沒時間陪你去。”
她拒絕得太快,吳理事長狐疑地看她:“我知道司家在海城舉足輕重,得罪司家家主沒什麼好果子吃,你也不用怕得見都不敢見他吧?”
他以為,鄭玉燦是怕司清城。
而事實上,她也確實怕見司清城。
“我真沒時間,三院的副院長我約了快一個月,好不容易約出來,要是爽約了,再想見他可就難了。”
鄭玉燦失態隻是一瞬間,很快恢複正常,笑笑說:“你先去,如果實在不行,再想辦法,我一會兒有個會議,先回公司了。”
說罷,她起身走到玄關,拿上挎包,走出家門。
一直到地下車庫坐上車,緊繃的心弦才緩緩一鬆。
許久,失笑,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二十多年了,很多事,早就被時間掩埋,不會有被人翻出來的機會。
……
鬱寒深晚上有飯局,數模賽的指導老師有事,晚上不用上課,下午上完課,司桐沒急著回貢院,和季念念、李曉萱一起去逛街。
明天沈沐黎的畫廊開業,她想買個禮物。
逛了一圈,買了個很有設計感的水晶擺件。
又跟兩位室友在外麵吃了晚飯,回到貢院,她洗完澡吹乾頭發,一頭紮進衣帽間,挑選明天要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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