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被父親打得懵了一下,隨即哭得撕心裂肺。
男孩的父親一心隻想著怎麼給鬱寒深交代,見他隻哭不說話,把他往地上一扔,抬腳就要踹。
被傅雲蓉攔住,“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彆把孩子打壞了。”
今天是鬱知珩大喜的日子,又滿廳貴客,鬨得太難看不好。
就算要追究,也要私下追究,麵上的太平還得粉飾。
男孩的母親心疼地上前抱住兒子。
男孩的父親用力擼了把頭發,閉眼緩了緩情緒,轉身走到鬱寒深和司桐麵前。
“鬱總,鬱太太,實在抱歉,是我教子無方。”他微微彎著腰,姿態近乎卑微。
除了道歉,他不知道還能怎麼做。
鬱寒深的臉色冷峻,“既然知道教子無方,錢總還不趕緊帶回去好好教一教。”
這話,他說得毫不留情。
錢總的臉色青白交加,當著這麼多海城商政名流的麵,被攆走,以後簡直沒法在上流圈混。
但他也知道,鬱寒深隻是把他們攆走,已經是看在傅雲蓉的麵上,很客氣了。
又說了聲:“實在對不起。”帶著妻兒離開。
傅雲蓉張了張嘴,想說情,可是對上鬱寒深的眼,那裡麵的積威讓她開不了口。
鬱寒深最終還是不放心司桐,提前離席,帶她去了華和醫院。
鬱知珩望著兩人離去的方向,魂像是也跟著走了。
榮畫橋穿著華麗的禮服,站在他身後,看了他片刻,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我累了,陪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
落在榮畫橋身上的視線,都彆有深意,或同情,或看戲。
但她嘴邊始終掛著體麵的微笑。
……
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錢總煩躁地抽著煙,一根煙抽完,把兒子抱到腿上,心疼地哄。
錢夫人賭氣道:“現在知道心疼了?剛才下手那麼狠。”
錢總嘴裡咬著煙,“下手不狠點怎麼消鬱總的氣?他把鬱太太看得跟眼珠子似的,鬱太太肚子裡又懷著他的孩子,還是雙胞胎,換成是你,你樂意被推一下?”
“他現在心裡指不定已經記恨上我們家了。”
錢夫人也知道自家兒子這次闖了大禍,哪怕沒釀成嚴重後果,這筆賬鬱寒深是記下了。
不由得有些擔心,也有些生兒子的氣,摸了摸兒子被打腫的臉,她柔聲問:“仔仔,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推那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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