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珩說不上來到底是在和小叔較勁,還是和自己較勁。
之後,叔侄倆誰都沒再開口,鬱知珩坐了許久,起身:“我去旁邊酒店睡一晚,明早再來看小嬸。”
說完匆匆離去。
鬱寒深回病房,剛上床,小妻子就鑽進他懷裡。
“沒睡著?”他親了下司桐的額頭,壓低的嗓音,在黑暗裡格外磁性好聽。
“你不在,睡不著。”司桐聽著丈夫穩健有力的心跳,摟著他精壯的腰,感覺懷抱被男人的腰身撐得滿滿的,異常踏實安心。
“對了,孩子們的名字取好了嗎?”迷迷糊糊快要睡著,司桐再次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
昨天這個問題被突然出現的沈沐黎打斷,今早鬱寒深又早早起床去了公司。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懷抱太讓人舒服,司桐剛問完,就睡著了。
所以沒聽見鬱寒深說出的兩個名字。
這段時間在醫院陪妻子,鬱寒深耽誤了不少事,隔天七點司桐醒來,鬱寒深已經不在病房。
“醒了。”是沈沐黎的聲音。
司桐動作緩慢地坐起身,注意力一下子被床頭櫃的一張便簽吸引。
她的手機壓著便簽一角,正中央寫著六個字。
鬱司君
鬱司卿
每一筆都蒼勁有力,帶著股威嚴的氣勢,和鬱寒深給人的感覺一樣。
“這是阿深給寶寶取的名字?”沈沐黎剛來時就瞧見了,笑道:“長為君,卿次之,一眼看出來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挺不錯。”
司桐的拇指細細摩挲這兩個名字,彎起嘴角,也很喜歡。
鬱知珩來的時候,她正在吃早餐,沈沐黎知道司桐因為鬱知珩,受了四年牢獄之災,對他沒好臉色。
司桐倒沒有給鬱知珩冷釘子吃,朝他莞爾一笑,指了下真皮沙發:“坐吧。”
鬱知珩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司桐吃早餐。
許久,他忽然開口:“你變了很多。”
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避之不及,眉眼間有了屬於母親的溫柔,對他,也有了身為長輩的寬和。
司桐淡笑,“人總是要成長的,你也變了不少。”
鬱知珩垂眸,斂下眼底的苦澀。
這天上午,兩人說了不少高中的事,這是這幾年來,司桐第一次願意與他心平氣和地說這麼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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