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鬱寒深會說想要,畢竟他那麼喜歡孩子,誰知,鬱寒深語氣嚴肅鄭重地回:“不想要。”
司桐意外了下,隨即有些不滿:“你不喜歡女兒?鬱先生不會重男輕女吧?”
鬱寒深的手臂被司桐枕在腦袋下麵,男人的大手漫不經心撫摸妻子光裸細膩的薄肩。
“你生產時候的驚險,我不想再體會一次。”說著,他用力把小妻子摟進懷裡。
男人的力道極大,司桐感受到了窒息。
鬱寒深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低磁的聲音通過喉結的震動傳到她耳中。
“再來一次,老公真的會被嚇死。”
司桐一怔。
鬱寒深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尊貴強大,強大到這世上仿佛不會有任何事,能讓他感到恐懼。
而此時,司桐從他的話裡聽出了強烈的後怕。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個強大的男人流露出這種情緒。
司桐緩緩回抱住丈夫精壯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脖底。
“那隻是意外,羊水栓塞的概率很低,我不能一直這麼倒黴。”她聞著丈夫身上令人迷戀的男性荷爾蒙氣息,笑著說:
“鬱先生長得帥,身材好,頭腦聰明能力強,而且有責任有擔當,這麼好的基因,不多生幾個孩子多可惜?”
她的馬屁拍得一般般,但因為是她說的,鬱寒深還是覺得愉悅,“你們娘兒仨已經夠我操心了,哪有精力再多操心幾個。”
這話說得好像她多不讓人省心,司桐的聲音不自覺帶上撒嬌,“我哪有讓你操心?”
鬱寒深低笑了一聲,“哪天沒操?”
“……”司桐秒懂這話的深意,不由得臉紅,“我在跟你說正經的。”
鬱寒深說:“我說的不正經?鬱太太覺得哪裡不正經?”
“……”司桐說不過他。
……
次日,沈沐黎一直到司清城離開貢院,才走出房間。
此時距離春節還有十來天,舅媽帶著央央和表舅媽、李欣一起來了海城。
表舅沒來,司桐婚禮上發生的非禮鬱家孫少奶奶的事,他擔心鬱家人對他有意見,不想來給司桐丟臉。
雖然他是無辜的,可彆人不相信,就算相信他,這件事畢竟是個醜聞,哪怕是假的,也是醜聞。
司桐在電話裡勸過兩次,老人家態度堅決,司桐也不好勉強。
一見麵,舅媽忍不住拉著司桐左看右看,見她比上次見胖了一點,氣色也恢複得很好,舅媽放下心,“養得真不錯,瞧瞧這小臉,比生孩子之前還紅潤水靈。”
央央在口袋裡掏出一包零食遞給司桐,“姐姐,這個給你。”
李欣看見小家夥對司桐的這股殷勤勁兒,頓時不樂意了,“我每個星期都帶你去遊樂園,也不見你給我藏零食,桐桐都多久沒帶你玩了,你還惦記著她,小白眼狼!”
她邊說邊去撓央央的咯吱窩。
央央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