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沈大小姐?你肚子裡這個生出來,又能有什麼造化?還不是跟你一樣,隻配撿一點彆人剩下不要的東西。”
沈妍夕眼裡的光越來越暗。
“我要是你,我就搏一把。”司瑾彤笑著說:“要是司桐和她的兩個兒子都沒了,你說,沈氏集團的繼承權會不會回到你手裡?”
沈妍夕沉默良久,嘴邊忽地綻開一抹笑,“司總監借刀殺人的法子很厲害,到時候雙生集團的繼承權也要重新落入你的手裡了。”
司瑾彤說:“我們聯手如何?”
“不如何。”沈妍夕道:“看見宴席廳內外的保鏢了嗎?鬱寒深把妻子和孩子看得比眼珠子還重,安排了重重保護,彆說是你跟我聯手,就是再來一百個你和我,也成功不了。”
“要搏,司總監自己搏吧。”說完,沈妍夕抬腳走開。
宴席很快開始。
沈妍夕安靜地坐在席位上,手輕輕撫摸自己的肚子。
司瑾彤說那番話,隻不過是想挑起她的不甘和嫉妒,讓她對司桐和鬱家雙生子出手。
但司瑾彤有句話說的不錯,她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也隻會和她一樣,做司桐和司桐孩子的陪襯,撿一點他們不要的東西。
沈妍夕垂著眼眸,手指用力攥緊。
沈氏集團明明應該是她的,就算她能力不足,可等沈老爺子不在了,沈氏還是要交到她手裡。
沈妍夕緩緩抬起眼,看了眼沈老爺子。
他不把沈氏交給她,那她就自己拿。
……
下午三點多,終於把賓客全部送走,司桐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皺著眉揉小腿肚。
鬱寒深把小妻子的腿搬到自己的大腿上,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
司桐飛快地看了眼圍著嬰兒床的三位老夫人,又飛快看了眼坐在窗邊下棋的三位老爺子,趁眾人的注意力不在這,摟著鬱寒深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鬱寒深淡笑著看過來,“這是按摩的獎勵?”
司桐歪過去靠在他肩上,“算是吧。”
“太輕了。”鬱寒深說。
司桐閉著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按摩服務,邊說:“禮雖輕,但情意重。”
“情意重?”鬱寒深低頭吻了下妻子的額頭,在她耳邊低聲說:“晚上騎我,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情意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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