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煦北看著司瑾彤憤恨的神色,內心歎氣,“媽,舅舅掌權有什麼不好?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虧待我們一家。”
“就連爸,舅舅都給了三個點的股份……”
“隻能分紅的股份,有個屁用!”司瑾彤冷笑,“你舅舅多精明啊,在轉讓協議裡剝奪了股份的股權,隻留個分紅權。”
“他就是防著我們跟他爭,隻要他想,隨時可以收回股份,我不就是個例子?”
聽著司瑾彤充滿怨氣的話,莫煦北知道說什麼都沒用。
定定地看了她片刻,莫煦北起身,“還是那句話。”
“如果您再做對不起舅舅的事,你給舅舅下藥、算計他跟李霜發生關係,又引李霜帶孩子回海城,害舅舅舅媽出車禍這兩件事,我一定會如實告訴舅舅和外公外婆。”
“沾衣跟時家的婚事在即,我也還沒結婚,到時候傳出去,整個上流圈都會對我們避而遠之。”
“您要是想毀了我跟沾衣的婚姻,就繼續作。”
莫煦北一口氣說完,沒再理會司瑾彤,徑直出了病房。
司瑾彤三天後出院。
正好周五,是司家的家宴,這是司清城和沈沐黎複合後的第一個家宴
一大早,司老夫人挨個打電話,千叮萬囑晚上彆忘了回老宅。
老人說:“阿深和君寶卿寶也要來,吃完飯在這住一宿,明天再回去,你的房間布置好到現在,你都沒住過幾次。”
司桐笑著答應:“好。”
傍晚上完課,司桐走出教學樓,一眼看見站在路邊的那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鬱寒深站在黑色商務車旁,西裝外麵套著深灰色的挺括大衣,單手插兜,深沉威嚴的派頭和那輛沉穩霸氣的商務車相得益彰。
男人的另一隻手托著卿寶的小屁股,小小的嬰兒躺在父親結實有力的小臂上。
看似隻是隨意地一抱,卻很穩當。
“哇——”
周圍響起一陣驚歎和小聲的議論。
“校花的老公也太帥了吧,又帥又有錢,看起來還很會帶孩子。”
“這人夫感,絕了。”
司桐滿眼都是丈夫和兒子,小跑上前,“你們怎麼來了?”
卿寶看見媽媽,咿咿呀呀地朝她伸出小手。
“來接你。”鬱寒深嗓音低沉地開腔,順手接過司桐肩上的女士皮包。
司桐很自然地把包給他拿,用手指點了點卿寶嫩嫩的小臉蛋,惹得卿寶笑得手舞足蹈。
“君寶呢?”
鬱寒深說:“在車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