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煦北疼得臉色大變,莫丞和莫沾衣也趕忙跑過來。
“媽!你乾什麼呀!”莫沾衣看見莫煦北鮮血淋漓的手腕,眼圈一紅。
莫丞也道:“你瘋了!”
司瑾彤再次被法警控製住。
她惡狠狠地看著莫煦北,滿嘴的血,看起來有些可怖:“我生你養你,你卻背叛我,害我坐牢,莫煦北,我沒你這個兒子!”
莫煦北:“……”
四十幾分鐘後,莫煦北在法院附近的醫院處理完傷口。
“你們走吧,我一個人靜靜。”他把莫沾衣和莫丞打發走。
在車上坐了很久,眼前揮不去司瑾彤形容枯槁的樣子,也揮不去那雙充滿怨氣的眼睛。
後悔嗎?或許吧。
可如果不這麼做,他也會一直活在愧疚裡,等哪天司瑾彤真的傷到司清城一家,他依舊要承受後悔的情緒。
不管如何選擇,都不是好走的路。
天在他眼裡一點點變黑,抽完最後一根煙,他發動車子,去了魅色酒吧。
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光怪陸離的射燈閃過他俊朗的臉,給他冷白的肌膚增添了些豔色。
他坐在角落的卡座,一杯接著一杯,卻越喝越清醒。
不知過了多久,他起身去衛生間。
衛生間的環境相對安靜一點。
出來洗手時,聽見一道熟悉的女聲:“敢摸你姑奶奶,不想活了吧!”
張夢玲沒想到會被從旁邊路過的陌生男人摸屁股,頓時火冒三丈,跳起來把人捶了一頓。
沒想到被打的男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等張夢玲意識到不對,一回頭,發現身後不知道何時又站了三個男人。
“小妹妹,人不大,力氣不小啊。”被張夢玲揍的男人笑眯眯的。
“你們彆亂來啊。”張夢玲被圍在中間,皺著眉,倒也沒多少害怕,“小心酒吧的保安送你們進局子!”
“魅色早就易主了,哪來的保安?”陌生男人朝她逼近,“你以為人人都跟與鬱大老板似的,每個月浪費一大筆錢在安保上?”
張夢玲:“……”
這才想起來,司桐給她打過招呼,鬱寒深把魅色出手了,叫她以後彆來魅色。
“你們彆過來啊,我、我跟我男朋友一起來的,他很厲害,你們再不走,等他出來,有你們好看!”
“我們觀察你半天了,你就一個人。”被揍的男人邊說,邊伸手去抓張夢玲的胳膊。
隻是手還沒挨到張夢玲,臉上先接了一拳。
莫煦北一聲不吭,出拳又快又狠。
一個小時後。
司桐接到張夢玲的求救電話。
這會兒剛八點,鬱寒深晚上跟相關部門的領導吃飯,還沒回來,司桐開著那輛庫裡南去派出所。
她剛到,曲博安也到了。
他去辦手續時,司桐在審訊室見到了張夢玲和莫煦北,張夢玲沒什麼,莫煦北受了點外傷。
張夢玲一看見司桐,立馬揚起討好的笑:“桐桐,你來啦,沒告訴我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