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夕失魂落魄地在原地呆愣許久,腹部隱隱作痛。
她拖著病體找中介租了個老破小,在老破小出租房裡休養了一個月,一個月後,她開始找工作。
在大集團裡當過副總拿過高薪的人,到小公司當普通的低工資職員,難免有落差。
最後好不容易找了份行政助理的工作。
就在她努力適應這種從高處跌落的生活,忽然有個胡子邋遢的中年男人,帶著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婆找到她,“你是沈妍夕?”
沈妍夕警惕地後退,“你是誰?”
“我是你大伯。”中年男人把同樣穿得破爛的老太婆拽到她麵前,“這是你奶奶,你奶奶病了,你是她孫女,應該出錢給她治病。”
“你胡說什麼?我不認識你們。”沈妍夕的臉色發白,轉身就要走。
中年男人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小賤人!跑什麼?不想認是吧?我這可是有什麼……什麼親緣鑒定,這鑒定可是說了,你和我還有你奶奶,都有血緣關係。”
“你就是我弟留下來的種。”中年男人說話有很重的方言口音,他用力扯住沈妍夕的頭發,“拿錢!”
沈妍夕最後報了警。
可警察來了,看了中年男人拿出的證據,一番調查,中年男人和老太婆,確實是沈妍夕的親人。
警察隻當是普通的家庭糾紛,調解一番,就走了。
此後,中年男人三天兩頭帶著老太婆來找沈妍夕要醫藥費,沈妍夕不給,他就在她上班的地方鬨,去她住的地方堵。
甚至動手打她。
沈妍夕多次帶傷報警,可那中年男人關幾天,出來後繼續纏著她,不管她如何換工作和換住的地方,中年男人總能精準地找到她。
沈妍夕過得苦不堪言。
又一次剛發工資,就被中年男人要走,她終於崩潰,砸了出租房,嚎啕大哭。
此時一月十五號,自她生產已經過去六個月。
法律規定,孕婦終止妊娠的六個月後,才能追究法律責任。
手機鈴聲忽地響。
沈妍夕腦袋混沌了許久,才拿起手機。
看見江明修的號碼,她眼底迸射出強烈的恨。
“明天去民政局,我們倆把婚離了。”江明修冷漠無情的聲音從手機彼端傳來。
沈妍夕惡狠狠的:“你休想!”
江明修笑了一聲,“看來王才對你還不夠狠,你居然還有閒心來為難我。”
王才是沈妍夕的那位大伯。
“我現在就跟他說,讓他以後天天去找你要錢。”
沈妍夕的腦子忽地炸了一下,“你什麼意思?我大伯跟奶奶,是你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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