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軀緊緊地壓在鬱書禾身上,清冽的男士香水味、混合著傅宴凜身上那股男性荷爾蒙味道,肆無忌憚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陌生的感覺,讓鬱書禾很不適,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大。
可她越是掙紮,傅宴凜就把她壓得更牢。
傅宴凜一手箍住鬱書禾的細腰,另一手撐著門板,耐著性子跟她解釋:
“我說了,我有事告訴你,說完我就走,絕不多待一秒,礙你的眼,行吧?”
鬱書禾掙紮得雙頰通紅,“我不想聽你說話。”
“……”傅宴凜這下是真動氣了,眯了下眼眸,他拿下撐門板的那隻手,捉住鬱書禾兩隻手腕。
用力一提,將她的雙手按在她頭頂,開口的語氣有些凶:“就這麼討厭我?說兩句話都不行?”
這個姿勢,讓鬱書禾胸腔的位置完全展開挺起,一時間,兩人的身體貼合的更加緊密。
感受到胸口來自男人的壓迫感,她的臉頰更紅,眼底閃過明顯的窘迫和慌張。
傅宴凜也是微微一愣,胸膛的那抹柔軟觸感,幾乎是立刻的,讓他的身體發生了一些難以克製的變化。
而這變化,鬱書禾也察覺到了。
她的眼眸一點點睜大,裡麵的驚恐快要溢出眼眶,“你、你……”
“你扭來扭去的不消停,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傅宴凜抓著鬱書禾手腕的手,越發用力,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能不能老實點聽我說話?如果實在老實不下來,就這麼說也行。”
“不過我提醒你,一會兒還有個客人要來,你確定要被人看見你跟我是這個姿勢?”
鬱書禾一直是白開水般的性格,不鹹不淡的,容易叫人索然無味。
傅宴凜還是第一次見識到她這麼強的一麵,這感覺,像是白開水裡忽然加了一勺鹽,變得有滋味起來。
他摟在鬱書禾腰間的手,掌心隔著衣服貼在她腰窩的位置,纖薄,緊致,有著年輕女人的綿軟和彈性。
鬱書禾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所有的感官集中在小腹的位置,那抹異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她的身體不敢亂動,隻能掙紮手腕。
“你先放開我。”鬱書禾的耳根都燒起來。
傅宴凜沒動,隻是垂眸盯著她,聲音不自覺軟和了幾分:“為什麼討厭我?我以前得罪過你嗎?”
“……”鬱書禾抿著唇,搖了搖頭。
“沒得罪過你,你怎麼看見我就躲?”傅宴凜追問,像是一定要得到個答案。
“……”鬱書禾沒回答,隻是臉頰越來越紅,目光四處躲閃不敢看他。
傅宴凜瞧著她這副羞怯的樣子,心頭驀然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