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次伸手去拉床頭櫃的抽屜。
司桐一怔。
想阻止,卻見他已經把東西拿到手。
“……”眼看著他給自己戴上,司桐不服氣地哼了一聲,扯被子蓋住自己。
鬱寒深見她使小性子,大手探進被窩,精準地握住司桐的腳踝,用力把她拽到身下。
“哎呀!”司桐驚呼一聲,隻覺後背在床單上摩擦得火辣辣的。
她抬起腳踩在鬱寒深的心口,不讓他壓下來,“我是守門員,你戴了違規物品,不讓進。”
鬱寒深單腿跪在床沿,另一隻腳在床下,他直著上半身,握住踩在他左胸上那隻腳的腳脖子。
男人的薄唇勾著,配合小妻子耍鬨:“什麼是違規物品?”
司桐的另一隻腳,大腳趾蹭了下那圈橡膠皮筋,“這就是違規物品,除非你脫下來,不然禁止入內。”
鬱寒深抓住那隻不規矩的小腳,拿到唇邊吻了一下她的腳心,“這是你的保護傘,不可少。”
言罷,他握住司桐的兩隻腳,強勢地往身後一拉,一邊壓下來,一邊說:“不許再鬨了,乖。”
司桐來不及反應,就失守陣地。
“……”氣得咬住鬱寒深的肩膀。
……司桐驚叫一聲鬆開了牙齒。
男人捧住她的臉,細細親吻她的額頭、鼻尖和臉頰,帶著無儘的憐惜和疼愛。
洗完澡,鬱寒深抱司桐回床上睡覺。
司桐一進被窩,立馬翻身背對著他。
她早就知道這人的自製力驚人,料到想搞定他不容易,還是有些挫敗。
明明,他被她說得很心動,就是不肯無套。
鬱寒深關了燈,掀開被子躺到司桐身側,伸手把人帶進懷裡。
“生氣了?”鬱寒深親了親她的耳廓。
司桐不理他。
許久,耳邊響起男人的一聲歎息。
司桐愣了愣,翻身摟住鬱寒深的腰,過了會兒,她悶悶地說:“我想要個女兒。”
“你平安健康地待在我身邊,比什麼都重要。”鬱寒深輕拍著司桐的肩胛,“我知道生產時的意外概率很低,可我賭不起,桐桐。”
“想想我和孩子,要是你再出什麼事,你讓我們爺仨怎麼辦?”
鬱寒深向來以強大的形象示人,司桐還是第一次聽他說這麼煽情的話。
她被說得心裡莫名發酸。
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不讓鬱寒深省心了。
隔天醒來,鬱寒深已經不在床上,彆墅的前院傳來德牧的叫聲。
鬱寒深把那隻德牧從老宅接來貢院,陪兩個孩子玩,不過平時都關在後院的狗舍裡。
司桐站在陽台上,手肘搭著護欄,眯著眼看樓下鬱寒深帶孩子玩耍的溫馨場景。
回屋後,去衣帽間從鬱寒深的配飾櫃子上,拿了個領針。
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挨個把套都紮了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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