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深抱著司桐來到總裁辦,路過秘書室,他交代秘書去買處理傷口的藥物。
進了辦公室,他把司桐放在沙發上,“你坐一下,我打電話交代下屬點事。”
他突然離開會議室,那邊還在等他開會,他現在抽不開身,準備打電話叫顧澤輝去替他主持會議。
司桐說:“抱我去休息室吧,我的衣服被咖啡弄濕了,很難受,我想換件衣服。”
鬱寒深沒說什麼,抱她去休息間。
休息間的陳設,跟司桐以前來時看到的一樣,床上鋪著平整得沒有絲毫褶皺的黑色被褥。
鬱寒深從衣帽間裡拿了件自己的黑色襯衫給她。
司桐等他出去打電話,起身把休息間所有能藏東西的抽屜都打開看了一下,確定鬱寒深沒在辦公室裡放套子,抿著唇慧黠地笑了笑。
她拿起那件黑色的男士襯衫,進衛生間,脫掉衣服洗了個澡。
鬱寒深拿座機打內線電話到顧澤輝辦公室,交代完事情,又接到國外打來的工作電話。
等結束工作電話,秘書敲門進來,將一個藥房袋子遞給他,裡麵碘伏、棉簽和消炎藥一應俱全。
“鬱總,要不要給太太準備些水果零食?”秘書之前招待過司桐,那次鬱寒深把小姑娘當小孩對待,於是討好地多問了一句。
鬱寒深修長的手指拎著藥房塑料袋,聞言點了點頭,“去準備一些。”
秘書恭敬地應了聲‘是’,帶上總裁辦的大門出去。
鬱寒深推開休息間的門,看見坐在床上的司桐,他微愣,握著門把的手緊了一下。
“洗澡了?”邊問,他邊邁長腿進來,反手帶上休息室的門。
司桐穿著那件黑色襯衫,領口敞開三顆紐扣,露出優美的鎖骨和大片誘人的肌膚。
頭發濕噠噠地垂落在胸前,襯衫麵料被發尾上的水洇濕大片,緊貼在她的曲線上。
襯衫的下擺堪堪遮到大腿的位置,一雙白腿在黑色麵料的掩映下,越發白得晃人眼球。
“咖啡弄到我身上了,黏黏的很難受,就衝了一下。”司桐笑著,手撐著床,把臀往床尾挪了挪。
“傷口進水了,幫我消毒吧。”她說著,抬起受傷的那條腿,衝著鬱寒深伸過去。
她的襯衫下,什麼都沒穿。
也知道從男人的角度,一切都會一覽無餘。
如願看見鬱寒深的眼眸,驟然變深,她像是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一雙美眸清澈又無辜地望著丈夫。
可往往越是不經意的誘惑,越致命。
鬱寒深原地站了片刻,走過來在床沿坐下。
拿起小妻子的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擰開碘伏的瓶蓋,撕開裡麵的塑封錫紙,取出一根棉簽蘸取碘伏,輕輕擦拭司桐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