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踮起腳尖,開始翩翩起舞。
她以前學過舞蹈,還拜了國內很有名望的舞蹈大家為師,雖沒走專業路線,但也造詣頗高。
張君成倒是第一次見鬱家大小姐跳舞,舒臂展腰,脖頸修長,如天鵝振翅高歌。
鬱晚凝優雅輕盈地轉了幾個圈後,忽然捂著嘴撲向欄杆,對著海吐得一塌糊塗。
張君成聽她吐得難受,倒也做不到無動於衷,畢竟是喜歡的女孩的姐姐。
“還好嗎?”他上前。
鬱晚凝吐完,直起身體,腳下有些飄,張君成見她一副隨時摔倒的樣子,伸手禮貌地扶了她一把。
本來是想把她扶穩就收手,沒想到鬱晚凝直接整個人往他身上靠。
他的身軀僵了一下,抬手就要把懷裡的女人推出去。
鬱晚凝卻轉身,揪起他胸口的襯衫布料擦眼淚。
張君成:“……”
擦完心安理得地又往他身上一靠,抬頭眯著眼看著他:“突然發現你長得還挺帥,像……像電視劇裡的白麵書生,小白臉,嘿嘿……”
“……”張君成眉頭皺得更緊,“鬱大小姐喝醉了。”
說著他再次想把人從懷裡推出去,兩手還沒碰到她,鬱晚凝踮腳湊到他脖子裡聞了聞。
“你用了什麼香水,好香啊。”
張君成被她這女流氓的舉動弄得臉一黑,果斷把她推出去。
鬱晚凝趔趄了好幾步。
張君成掏出手機給鬱寒深打電話,打算讓他叫人來把鬱晚凝弄走。
電話還沒接通,他聽見‘嘭’的一聲,抬頭,看見鬱晚凝以一個很不體麵的姿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張君成額角的筋脹了脹,閉了閉眼,掛斷還沒被接通的電話,上前把鬱大小姐從地上抱起來。
遊輪上有供人休息的房間,每間房都有專門負責的管家和服務員,張君成打算隨便找個空房間,把鬱晚凝交給女服務員照顧。
剛進客房區,迎麵碰上鬱寒深和司桐。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司桐有些餓了,鬱寒深帶她去餐廳吃東西。
冷不丁看見張君成抱著鬱晚凝,鬱寒深的劍眉微微蹙了一下,彆的沒什麼變化,司桐的臉上浮現明顯的詫異。
張君成有些尷尬,“她喝醉了,我正要給她找間房休息,看見你們正好,她就交給你們了。”
他說著直接把鬱晚凝往鬱寒深懷裡塞。
鬱寒深側身避開,摟在小妻子肩上的手都沒拿開。
張君成一愣。
“你送她去,我要帶桐桐去吃宵夜,沒空。”說完,他摟著司桐頭也不回地走了。
張君成:“……”
司桐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看,雖說鬱晚凝以前總看不上她,說些不好聽的話,可到底是自己丈夫的親侄女,她不願去多計較。
且她也不是愛計較的人。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司桐問,張君成怎麼說也是個男人,鬱晚凝又醉了,還是個醉了的漂亮女人,萬一……
“君成的人品你放心。”鬱寒深的語氣篤定。
頓了下,他又說:“要是真有點什麼,也是君成吃虧。”
“……”司桐扭頭去看丈夫棱角分明的側臉,“你當叔叔的這麼說侄女,不太好吧?”
鬱寒深握在妻子肩上的手緊了緊,緩聲開腔:“鬱家的女孩吃不了虧,是褒獎。”
司桐:“……”這種褒獎還是頭一次聽。
耳邊,丈夫磁性醇厚的嗓音再次響起:“正好也轉移晚凝的注意力,免得她總是盯著不該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