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試？不試怎麼知道這口脂好不好？”鳳姐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小劉管事撇開頭驚呼道：“誰會去試這屎一樣的顏色？”
鳳姐：“……”
“你是怎麼說話的？”鳳姐無語地看著他：“還會不會說話了？”
“嗬嗬嗬。”小劉管事尷尬地笑了笑：“就是這顏色，嗯，跟，跟俗稱的屎黃色有點像。”
鳳姐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她從來沒想過，但小劉管事一提起，也跟著開始腦補，胸口也開始變得不舒服。
小劉管事以為她生氣了，討好地朝她笑笑：“鳳姐能帶來的東西肯定不簡單，就按你說的找人來試試，試試。”
其實，撇開顏色來說，按照鳳姐的性格，如果這個東西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她肯定不會送過來，這口脂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獨特之處。
他想到他媳婦的口脂，好像也有好幾個顏色，反正在他看來都是紅色，隻是淡點，深點的區彆，他是不懂女人怎麼去區分出來不同的。
鳳姐壓下胸口的不適：“你先看看彆的顏色再說。”
“你這顏色確實是特彆，嗬嗬嗬。”小劉管事拿起檎丹看了看，雖然跟絳脂的顏色有很明顯的區彆，但都是紅色。
最後打開蘇枋，隻見膏體的顏色像是棕色摻雜了紅色，這顏色視覺上看起跟紅色還是有區彆，但是沒有梅染那麼大。
小劉管事放下手裡的口脂：“你打算怎麼試？”
鳳姐沉吟了會，她昨晚在客棧又試了次，發現塗得厚度不一樣顏色會不同，她想試試裸妝淺塗、淡妝淡塗和濃妝厚塗的效果會是怎樣。
“這樣，你找12個好看點的侍女，4個沒有上妝的，4個化淡妝的，4個濃妝的。”
小劉管事不懂，不就是塗個口脂嘛，怎麼還要分妝容，好奇地問道：“這是有什麼區彆嗎？”
鳳姐抿唇笑笑：“到時你就知道了。”
無奈地，小劉管事站起身：“行吧，那你稍坐會，我去找我娘，你的要求隻有找她幫忙安排。”
說完就往內院走去，小劉管事的娘是劉夫人的陪嫁大丫鬟，現在在劉夫人身邊伺候，主管內院的一切大小事。
小劉管事找來的時候，她正跟劉夫人說著京城的熱門八卦，聽到他來借丫鬟，劉夫人好奇地招他進來問話。
小劉管事低垂著頭進入正房：“給夫人請安。”
“免禮。”劉夫人揮揮手，好奇地看著他：“聽說你要借丫鬟？”
小劉管事恭敬地回道：“是，郭月縣錦繡閣的鳳掌櫃帶來幾款口脂，需要找幾個丫鬟來試色。”
“口脂？什麼樣的口脂？”說起這些，隻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感興趣的，更何況是整日裡關在內院的婦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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