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有你吹的那麼神,你怎麼還進赤柱,真踏馬的搞笑。”教授雖然是這麼說,但腳步卻沒停下來,很從心的跟著陳家駒往外走。
“是我自己的問題,曾經有一份真摯的同事感情放在我的麵前,我沒有珍惜,直到錯過以後才知道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
“不許動,皇家警察,舉手投降。”關悅城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教授,第一時間還想著讓對方投降。
教授把陳家駒扒拉開,左手架著手裡噴子對著關悅城和他身邊的國際刑警就是一槍。
“我投你媽了個消音。”
關悅城動作迅速的拉過一個夥計擋在身前,手臂還是被教授手裡的噴子擦傷。
也算是他命大,被他拉著擋槍的夥計,嘴裡吐血的指著關悅城:關悅城,你媽了個……
死道友不死貧道,道友一路走好。
隨著教授開槍,黃狗等人也呲牙咧嘴的對著重案組和國際刑警的人開槍,這種密閉空間,教授他們的火力輸出直接拉滿,對麵拿著點三八的重案組和國際刑警的條嘰隻能當靶子。
關悅城論反應速度,絕對是點滿了,蹲在辦公桌下邊,捂著手臂頭都不敢露。
硝煙彌漫在狹栽的辦公區域,對麵條嘰零星的反擊壓根沒有絲毫的作用。
教授扔掉手裡的噴子,掏出大黑星手槍,對著幾個還在站著的重案組條嘰和國際刑警警員點射。
陳家駒又一次觸發被動,在槍戰發生交火的瞬間,就腳底抹油,順著走廊想要開溜,跑到一半,看到國際刑警的支援已經到門口,隻能又折返回去。
“教授,快撤,他們的支援來了。”
教授清空彈夾裡最後一發子彈之後,瀟灑的換了一個新彈夾,對著還在嗷嗷叫的黃狗大喊:“撤。”
手下兩個小弟衝鋒槍對著趕來支援的國際刑警就是一梭子。
教授對著關悅城和重案組幸存的條嘰又補了兩槍,才轉身往外走。
外邊準備采訪的記者已經開始慌慌張張的跑路了,聽著這種叮叮當當的火力,不用去看就知道重案組和國際刑警肯定被打的頭都不敢抬,沒辦法,他們這群記者對港島的條嘰的實力了解的比條嘰自己還清楚。
大丹果然是狂飆中的高手,一路上風馳電掣,老司機就是不一般,刹車好像被他扣去了,讓張郎直呼老司機帶帶我,我要上昆明啊。
老司機帶帶我,我要進省城。
要上昆明車子多,半路攔我為什麼。
阿裡裡……
奇怪奇怪真奇怪,汽車就比火車快。
外國友人捏著大拇指和食指:牛逼~
車子停在路邊,何尚生下車,看著張郎道:“長官,這裡你級彆最高,請您指揮。”
“等一下,我的夥計也過來了。”張郎微笑著對著遠處揮揮手。
馬軍和芽子他們在對講機裡早就聽見李家俊告訴他們,組長坐著衝鋒車過來了。
馬軍跑過來,低聲說道:“組長,裡邊已經發生了交火,我覺得中環警署的重案組和國際刑警……”說著搖了搖頭,意思就是頂不住了。
“嗯,我了解,這是衝鋒車何尚生警官,馬軍你帶著他們去後邊的街道,我估計教授他們會從後邊逃跑,看路邊是不是停靠著可疑車輛,如果有,直接拿下。”
“明白。”馬軍才發現,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那群人想逃跑的話,肯定有車在接應。
嘖嘖,這就是專業。
“何警官,你的二號車停遠一點,你們不要進總部大樓裡邊了,直接跟著馬督察做策應,對方的火力輸出有些猛,我們調查到他們手裡的軍火都是重武器,我們手裡的點三八和他們比撓癢癢都不配。”
“明白,張sir。”何尚生其實想進總部大樓裡邊去和教授正麵硬剛的,但張郎的處置方案才是最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