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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過艾滋病?”彭戰將手搭在女孩兒的脈搏上,冷聲問土豪。
土豪滿臉羞愧的點了點頭,承認道:“是,但我發現得早,治療得十分及時,但是沒想到那個賤人在生女兒之前就得了艾滋病,還一直瞞著我。”
土豪說得義憤填膺,就好像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一樣。
“一丘之貉,你有什麼資格指責對方,真正的受害者應該是你們的女兒。”彭戰有些生氣的說道。
女孩兒因為太瘦,眼睛顯得特彆大,眼睛大看上去就更加的無辜。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惜一切代價為女兒治病,就是為了自我救贖。”土豪低著頭十分沮喪的說道。
“從你身上的氣息,我就可以判斷,你的那些錢來路不正,但你走的雖然是歪路,身上卻邪多於惡,說明你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等你女兒好起來之後,你就改邪歸正,多做善事積德吧。”
“你,你什麼意思,真……真能救我女兒?”土豪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
“中醫最講究堂堂正正,說一不二,我說了能救,就一定能救,其實你女兒身上的艾滋病毒並不是特彆嚴重,但她現在正處於兩性認識的初級階段,所以你要避免給她一些不該有的暗示。”
“彭神醫,不該有的暗示是什麼意思?”見彭戰說得有板有眼,土豪對彭戰的稱呼都變了。
“女孩兒在這個年齡,正是女性意識覺醒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會對異性產生一些好奇心,艾滋病病毒抓住這個機會,立馬蠢蠢欲動,並迅速在她的體內發展壯大。”
“哦,所以呢?”土豪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彭戰是什麼意思。
彆說土豪,就連那些醫學院的學生都聽得一臉懵逼,忍不住質問:“彭法師這又是要乾嘛,怎麼搞出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