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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驥,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等最後這一程,今天我就安排給你,將他們兩個送到哀牢山,你也不用回來了。”老夥計用手輕輕的梳理老驥的毛發,用和老朋友聊天的口氣說道。
而老驥卻好像根本沒聽到或者沒聽懂它的話一樣,隻是不停地搖晃著身子,四隻蹄子交錯著移動。
它已經老得站不穩了,隻有靠小幅度移動蹄子來維持身體的平衡。
老實說,當老驥半跪在彭戰麵前時,他真不忍心騎上去,奈何他不想辜負老夥計殷切的眼神,隻好試探性的坐上去,隨後夜小舞也在老夥計的催促下騎了上去。
當彭戰和夜小舞騎上它後背的那一刻,它的身子輕輕抖了一下,隨即緩緩的站了起來,小腿不再小幅度移動,眼睛好像也不再渾濁。
它低著腦袋好像沉思了一會兒,然後猛的將頭抬起來,十分堅定的邁開步伐。
老驥的後背很寬,彭戰和夜小舞兩個騎在馬背上,他們的身子依然可以保持一定的距離。
而且它的步履十分平穩,就好像是在滑行一樣,明明邁開了很大的步子,但彭戰他們卻感受不到絲毫的垂直方向的起伏。
看著彭戰他們遠去的背影,老夥計憂心忡忡的歎了一口氣,低聲說:“唉,又要夠老墨喝一壺了。”
剛上馬背的時候,夜小舞努力保持著和彭戰之間的距離,擔心顛簸會造成身體上的觸碰。
其實突然和夜小舞同騎一匹馬,彭戰心裡也十分緊張,雖然他和夜小舞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但那畢竟那是在神誌不清的時候。
現在這種情況,如果還和夜小舞有身體上的接觸,他就感覺是自己在占夜小舞的便宜,所以他也極力保持和夜小舞之間的距離。
好在老驥走路十分的平穩,在崎嶇的山路上,彭戰甚至覺得,比那些開在高速公路上的汽車還要平穩。
老馬識途,這匹老驥走在那些錯綜複雜的山路上,也能輕車熟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