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傷了肩膀,已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夜小舞稍稍慢一點兒,桑戈要麼直接被劈成兩半,要麼被割掉一條胳膊。
皮魯趕緊衝過去,緊緊將桑戈護在身後,而傷了胳膊的桑戈對於敵人來說已經沒有了威脅,月匠和閃電匠就將目光鎖定在夜小舞的身上。
“是誰,是誰傷我日匠!”隨著一聲刺耳的女高音,一團火焰出現在日匠剛剛喪生的地方,赫然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妖豔女子,她的衣服上繡滿了太陽的標識。
女子的一切看上去都十分火熱,唯有眼神十分冰涼,她冰冷的眼神緩緩的掃視眾人,當看到月匠和閃電匠時,眼神中的寒意又多了幾分。
“是你們殺了我的日匠?”女子盯著月匠語氣陰冷的問。
“火妹妹,你誤會了,是他們殺的,我們,我們還來不及施以援手,日兄就沒了。”月匠故作悲痛的說。
這個女子就是日匠的情人火匠,同時也是月匠的暗戀對象,月匠和日匠之間勢同水火的矛盾都是因火匠而起的。
關鍵是日匠和火匠在一起之後,還無時無刻十分高調的秀恩愛,日匠的身上全是火匠的標識,同時還學會了一些火匠的技能。
而火匠則是將日匠的標識繡在她的衣物和皮膚上,也學了不少日匠的技能,問題是,他們學到的隻是對方的皮毛,反而降低了他們天賦技能的強度。
“說什麼鬼話,你們三個人聯手,會對付不了這群遊牧的劣等人?”火匠十分生氣的說道,在她看來,肯定是月匠因為嫉妒日匠而對日匠使用了陰招。
也不怪火匠有這方麵的懷疑,主要是平日裡月匠沒少有這種想法,每每看見日匠和火匠卿卿我我,他就將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偏偏日匠和火匠還很欠,就喜歡當著他的麵秀恩愛,有很多時候,甚至在他麵前做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動作。
“憑什麼我們要三個人聯手?”閃電匠語氣冰冷的說道。
“老東西,不就是沒有救你兒子嗎,你還一直記恨在心,救是人情,不救是正常,憑什麼對我的老公要求那麼嚴苛。”
“嚴苛嗎,那隻是舉手之勞的事情。”閃電匠滿含怒火的說。
“舉手之勞就一定得做嗎,我現在讓你跪在地上學狗叫,你願意嗎?”火匠有些蠻狠的說。
“這根本是兩回事兒,他隻需要丟一根繩子,我兒子就不至於墜亡,而他剛好手中就有根繩子,他不但不丟,反而在一旁幸災樂禍。”
“哼,有條件就一定要救嗎?”火匠叉著腰理直氣壯的反駁道。
“唉,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要這麼不團結嗎?”從蘆葦裡麵,緩緩走出一個披星戴月的男子,用幽怨的眼神看了月匠一眼,月匠趕緊將頭扭到一邊。
“行了,天大的恩怨也先丟掉一邊,我們先將這群人解決了再說。”星匠用力拍了拍手,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