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衝許大茂招招手,示意他過來一起吃瓜。
“媳婦你彆多想,我這不是話趕話趕到這了嗎。”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道:“罵人不往心窩子上掏,那還不如不罵呢。”
許大茂看自家媳婦沒在意,十分得意的坐在婁曉娥身邊,還順勢從婁曉娥手上抓了瓜子嗑起來。
本來正是下班點,四合院裡的人差不多湊全了。
年輕的看熱鬨,歲數大的過來勸架。
“傻柱子你作啥幺蛾子,那棒梗才那麼大點兒,你在把他推壞了。”易中海訓斥道。
“他不咬我,我能推他嗎,我這進院還沒站穩當呢,就過來搶我手裡的飯盒,我這是特意給雨水留的,回來的路上,許大茂想看看我都沒讓他看,他算老幾啊!”傻柱氣哼哼的說。
“棒梗這孩子可憐,他要,你就給他唄,還值當的你推他。”
“他可憐?你看看他那肥頭大耳的,你在看看我家雨水。”
“男孩兒就該壯實點,你在食堂上班,有這方便條件,幫襯著點也是應該的。”易中海慷他人之慨的說道。
“柱子兄弟,都是秦姐不好,是秦姐沒本事,孩子沒了爹,我這個當媽的隻能讓孩子跟著我吃苦。”秦淮茹說完,還作勢擦了擦眼角。
婁曉娥用胳膊肘捅了下許大茂輕聲道:“瞅瞅,句句示弱裝可憐,就是不說孩子錯。嘖嘖嘖……”
“秦姐,我沒彆的意思,就是看雨水太瘦了,今天的菜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給棒梗的,我真不是有意推他的,真的,以後我拿了菜再給他。”傻柱看秦淮茹這副模樣,狠下的心,又有些動搖了。
“哥,今天上課我都迷糊了,校醫說我營養不良。你以後要是在不管我的話,我就去保定找爹了。嗚嗚嗚……”何雨水看大哥要招架不住了,隻能親自出馬。
“雨水你彆哭,哥管你,哥以後就管你一人兒,你快跟哥說說,你還迷糊不,校醫都說啥了。”傻柱說完就拎著倆飯盒拉著何雨水進屋了。”
“奶,我要吃肉……”棒梗晃著賈張氏的胳膊哭嚎起來。
“傻柱你個缺大德的,你給那賠錢貨吃肉有啥用,還不是得嫁出去。你看把我乖孫哭的……”
“賈大媽,棒梗姓賈不姓何,他哭不哭的跟我有啥關係,饞肉了往自己腮幫子上咬。再不濟您身上肉多,嘎點下來也死不了人,還能給你乖孫子解解饞。”
“傻柱子你說的是人話嗎,東旭媳婦一個人管著婆婆還拉拔仨孩子容易嗎,一個院兒裡住著,你就多幫襯著點唄。
那棒梗一口一個傻叔的叫著,你咋忍心孩子哭成那樣。
你秦姐幫你洗的衣服是白洗了,個沒良心的玩意。
我看你這是中邪了,平時的熱心腸哪去了。”易中海衝著屋裡喊道。
“你心疼就把人兒接你家去,你一個月99塊錢,你咋不給他們買肉吃呢。
還她們不容易,我們哥倆就容易了?
我讓她給我洗衣服了?哪次洗完衣服不在我這借點什麼。
我是傻,缺心眼。可我不睡覺多想一會,也能想明白咋回事。
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後我得攢錢娶媳婦,還得給雨水攢嫁妝。
你們誰也彆來找我不自在,我傻柱的脾氣你們都知道,彆到時候怪我翻臉不認人。”
一大爺剛要張口就被聾老太太攔下了。
“中海啊!你莫不是糊塗了?”
“老太太您瞧瞧,這傻小子竟然跟我這麼說話,簡直無法無天。”
“嗯!我老婆子都聽見了。老話說兒的好,幫你是人情,不幫是本分。人要是不知道感恩與畜生有何不同。”聾老太太意有所指的說道。
賈張氏還想再說什麼,就被舉著龍頭拐杖的聾老太太鎮住了。
“張翠花,你家的事,明眼人都門兒清。你要是聰明的,就好好的把自家的日子過好,不要天天想著占便宜。有些便宜好占,有些便宜是要拿東西換的。給後輩留點顏麵吧。彆怪我婆子沒提醒你。”
看夠了熱鬨的二大爺三大爺兩家才催促道:“咱們一個院兒住著,團結最重要。都散了吧……”
“聾奶奶,今兒個我回娘家拿了幾個菜,您老晚上來我家吃。”婁曉娥笑著對老太太說道。
“得嘞!老婆子我又有口福了。”
賈張氏站在自家門口大聲的罵道:“都是什麼東西?這要是老賈和東旭活著,還掄的著你們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秦淮茹你就是個廢物,棒梗想吃點肉都弄不到,要你這個媽有啥用。我們老賈家怎麼娶了你這個喪門星。
老賈啊……”
要按婁曉娥的話說,這賈張氏,就是缺老實人的一頓毒打。
生活中有太多這樣的人,為了丁點的利益,把彆人當傻子。
沒占到便宜就算是吃虧。
歸根結底,她們這種行為都源於人性的貪婪,隻想著不勞而獲。
貪念,會讓很多人蒙蔽,不自覺地喪失基本的道德底線。
晚上,許大茂掌勺,一老兩小吃的儘興。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