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聽了白蓮花的話,攥緊了拳頭站起來就罵道:“易中海這個老絕戶,我現在就回去,整死他。”
其餘三人忙按住暴走的傻柱。“柱子,你先彆急!”羅秀娟趕忙說道,“你這麼衝回去,就算把他整死了,也會把自己搭進去。咱們得從長計議。”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傻柱怒氣衝衝地問道。
“當然不是。”羅秀娟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他能算計咱們,咱們一樣能算計他,但這事不能急,一定要有個穩妥的計劃。”
“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柱子,你想想,易中海最在乎什麼?”羅秀娟啟發性地問道。
傻柱想了想,答道:“他最在乎的就是他那張老臉,和沒人給他養老送終。”
“對呀!”白蓮花附和道,“咱們就從這兩方麵下手。”
“咋下手?”傻柱還是有些不解。
“咱們可以先放出一些關於當年事另有隱情的風,就說是當年的事還有知情人,先嚇嚇他,讓他惶惶不可終日。”羅秀娟狡黠地笑道。
“嗯,這主意不錯。”何大清連連點頭,“不過,這事兒還得仔細商量商量,可不能讓彆人發現是咱們乾的。”
“可我不就明白了,他易中海為啥要算計咱家,咱又沒害過他。”傻柱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原因就是他最在乎的第二件事了。他自己沒有孩子,那肯定會為以後打算,放眼他能接觸到的人中,誰最合適?”羅慧娟看著傻柱問道。
何大清和白蓮花也同時看向傻柱。
傻柱被他們看的更不解了,“他看上的不會是我吧?”
幾人同時點頭。“虧我把他當個人,鄰裡鄰居這麼多年,他竟然為了這麼丁點的事,算計的這麼狠。也恨我識人不清,才會釀成今天的局麵。”何大清悔恨的道。
“何叔你也不必自責,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我說他們在我爹走了以後,對我和雨水那麼上心呢,原來在這兒等著呢。”傻柱咬牙切齒地又說道:“易中海,咱們走著瞧。”
直到此刻,傻柱緊皺的眉才慢慢舒展開來。
十年,十年的結,終於解開了。
“我和秀娟的婚期定在了陽曆年那天,你們……”
羅秀娟看傻柱那彆扭的樣子,笑著說道:“何叔和白姨要是能回去,那就更完美了。”
何大清和白蓮花互相看了一眼,“我們能回去嗎?”何大清問道。
“當然能,當年的事,就是易中海算計在前,他就是利用了你們不懂法,還有你們心虛的心態,才會得逞。
我想他當時根本就不會報公安,他的目的就是想把你們逼出四九城,讓你們父子再無相聚的可能。
不過,當時的情形,任誰都會慌亂。
可能大多人都會如你們這般,來不及思考,就默認了,他設計好的唯一的出路。
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早已物是人非,就算他想報公安,也拿不出證據了。倒是他,他截住你們彙款的事是賴不掉的,害怕的應該是他吧!”
“那我也能去嗎?”白蓮花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