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知道,乾爹乾媽這是好心好意,想給許大茂說個情,讓他倆重歸於好。
可她心裡頭委屈啊,遭了這麼大的罪,還差點嗝屁了不說,瞧人家許大茂,那是一點想要爭取的意思都沒有。
還踏馬的口口聲聲說,都聽她的。
“說聽我的,那你咋還跟秦京茹上演了一出“月黑風高夜,錯抱佳人歸”的戲呢?
就算是被酒精上了頭,被夜色迷了眼,被小人設了局,可你抱得那叫一個緊啊,跟八爪魚纏上了似的,生怕人家跑了似的。
這哪是聽我的,分明就是扯犢子嘛!”婁曉娥心裡暗自吐槽。
“不行,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婁曉娥心裡頭跟吃了秤砣似的,鐵了心不鬆口。
她現在啊,啥也不想,就一門心思地想把自個兒的身體養好了,至於許大茂,先晾他一邊兒涼快涼快吧!
“我這小體格,可得好好補補,不能白遭了這份兒罪。”婁曉娥一邊兒想著,一邊兒還念叨著,“等我緩過這口氣兒來,再跟他慢慢算賬!”那語氣兒,硬氣得跟三九天的大風兒似的,嗖嗖地刮人。
老頭兒心裡頭也是急,想給乾兒子說幾句好話,可又恨他不爭氣,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整得家裡雞飛狗跳的。
心想,讓許大茂自個兒嘗嘗這苦果也不是不行。
“你這丫頭打算在醫院賴一輩子啊?不回家啦?”
“乾爹,您就彆逗我了,就算我願意,人醫院也不答應啊。
至於回家嘛,我回去,許大茂就得走人。
那大院子我一個人住著空蕩蕩的,也沒啥意思。
我心思吧!要是沒人收留呢,我就去追我爹娘了。
反正,我兜裡有錢,時間也寬裕,總不至於流落街頭。”
“哼!你少拿話兒磕打老子,老子家可不養閒人。”
乾媽在一旁看著這對爺倆鬥嘴,嘴角直抽抽。
心裡頭那個無奈啊,“老的沒個老的樣兒,小的也沒個小的樣兒。
我真怕你們爺倆天天掐架,我的耳朵啊,怕是不得安寧了。”說著,乾媽還故意瞪了爺倆一眼。
“哎呀,乾媽,您這話說的,我們爺倆拌嘴是拌嘴,不會天天乾架的。”婁曉娥見乾媽似乎有些不信,連忙換上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您就放心吧,真要是乾起來,不還有您呢嗎。
不過,乾媽我可跟您說啊,真要是這老頭兒給我罵急眼了,我可是不聽勸的。”
老頭兒饒有興趣的問:“來來來,你給老子說說,老子要是把你罵急眼了,你能咋滴?”
“我能咋滴?”婁曉娥裝腔作勢的擼胳膊挽袖子地說:“您最好是低調點,要不,我可不像朱子瑞那麼膽小。
就您那小庫房裡的寶貝,嗖嗖嗖…地就沒了。
沒了,您知道是啥意思嗎?”
老頭兒看著婁曉娥的一雙手,還在扇乎著配合她嘴裡的嗖嗖嗖呢。
“丫頭,你知道腿被打折了分幾步嗎?”
“三步唄。”婁曉娥脫口而出。
“哦?為什麼是三步呢?”老頭兒不解的問。
婁曉娥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啥好題啊?還搶答個屁。”隨後,她就把丹丹老師在小品裡的梗想了一遍。
“問把大象放冰箱裡要幾步?
答案:3步打開冰箱門,把大象放進去,把冰箱門關上。”
唉!這也不挨著呀!
可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老頭兒又該笑話她了。
“我為啥說三步呢?您看啊,就比如說,您要把許大茂的腿打折,那第一步肯定是先找棍子吧?第二步得把許大茂抓住吧?第三步就一棍子打倒。
哈哈哈……”
婁曉娥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心想:“我咋這麼有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