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俞化龍回種子島“治國理政”,留守煙台的劉誌偉直接就解開了封印。
俞化龍給他留下的任務是建設根據地,帶領當地的大明百姓好好搞生產,多多生產糧食和各種物資。
等大明真正崩潰和大規模的乾旱來臨時遠東殖民地能拿的出足夠的生活物資賑濟災民。
對於俞化龍的任務劉誌偉簡直120的接受,他作為一個毛派建設根據地簡直對了他的口。
劉誌偉組織根據地的軍民興修水利,建設橋梁道路,推廣掃盲運動,進行各種衛生運動,僅僅幾個月煙台附近的根據地就被他整飭一新。
除了物質上的建設,還有精神上的建設,劉誌偉帶人在縣城大街小巷貼大字報,在鄉間民居上塗上各種宣傳標語,用於宣傳澳宋人各種政策。
然後他還收編了一些落魄文人專門幫澳宋寫文章,而且全部用澳宋簡化字和大白話寫,除了正經的文章,還寫一些“皇家秘史,宮闈禁事”等等吸引眼球的小故事。
這些小故事有些是捕風捉影再加工後編的,有的是真的,這些小故事涉及了上到皇家下到百官所有的統治階級。
通過小故事揭露統治階級的罪惡和黑暗,讓百姓知道他們以前生活苦痛來源於哪裡。
除了大明的統治階級,普通百姓痛恨的女真人更是小故事的重災區,有些人私下還寫起了皇太極和大玉兒(孝莊)的豔文,對於這種畫風突變的宣傳。
劉誌偉聽聞後覺得不妥,雖然他想掘了這些封建統治者的根,從根本上在百姓心中瓦解皇帝及統治階級統治萬民的神聖性和合法性,結果怎麼成了在彆人後麵造黃謠了,感覺不太光明磊落。
雖然他覺得這種文章不好,但是由於是民間文人寫的,而不是根據地的宣傳人員寫的,劉誌偉也不好禁止,畢竟遠東殖民地沒有那條法律禁止寫豔文的,特彆是還是利於澳宋宣傳的豔文。
對於百姓來說法無禁止即可為嘛,劉誌偉作為一個做事“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的管理者,自然不會濫用自己的公權力去粗暴禁止,那隻有大手一揮任由他去吧。
毫無疑問這些大字報、標語、小故事的效果是非常顯著的,現在根據地的百姓對於封建統治者的敬畏之心正在消失,已經有人敢在公共場合直呼崇禎的名諱了。
還有文盲百姓,為了看豔文居然自發的學習起了簡化字,學的還挺努力,至少比在掃盲班裡努力。
劉誌偉得知這一情況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小劉備還有普及文字鼓勵學習的功能,這也讓他意識到了,百姓的物質需求初步解決後,精神需求也需要解決。
但是老是看小劉備可不利於身心發展,於是他決定找些宣傳人員來寫小說,本來明清的小說行業就很發達,大眾認可度也高。
不過這些小說肯定會夾帶澳宋人反封建的“私貨”,放在大明朝廷的控製區妥妥的禁書,但在澳占區自然毫無禁忌。
除了小說,澳宋本土的那些戲劇自然也可以搬過來。
劉誌偉除了是個毛派也是個軍人,所以除了在煙台附近的根據地大搞建設,還要去“開疆拓土”。
俞化龍離開的這幾個月裡,劉誌偉四處出擊,把整個登州府都掃了一遍,對於地主老財劉誌偉比俞化龍更痛恨。
俞化龍對於土豪劣紳的痛恨主要來源於後世的宣傳和看明史時對士紳階級痛恨,還有就是自身樸素的階級仇恨,一句話總結俞化龍痛恨因為士紳們錢財和地位。
而劉誌偉對於這些封建階級的仇恨則來自於他這麼多年的係統性學習和深入思考,是刻入他三觀底層的痛恨,一句話也能總結,劉誌偉對於士紳的痛恨士紳是因為士紳們的階級屬性。
遇上劉誌偉地主算是有福了,劉誌偉不是弑殺之人,他不像俞化龍那樣簡單粗暴,讓劉誌偉抓到的土豪劣紳,他會把他們丟到勞改營裡改造。
直到這些士紳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從內心裡知道自己的對百姓的罪惡,表達出真心的懺悔,劉誌偉才會把他們放出來,重新融入社會,要是一直認識不到錯誤就一直勞改,為社會做貢獻到死吧。
而遇上不壓榨和虐待百姓願意和澳宋人合作的開明士紳,劉誌偉會團結他們,交出土地,可以帶著部分浮財來去自由,可以移民澳宋也可以在澳占區重新生活。
自從朝廷的十萬大軍在煙台戰敗後,大量的士紳就帶著家眷和金銀細軟跑路了,隻有小部分還不願丟下祖產逃亡。
沒了這些士紳阻擋,劉誌偉輕鬆的拿下了整個登州府,現在登州府城下轄的幾個縣全被劉誌偉帶人收入囊中。
雖然士紳跑了,但是他們的土地房子還有一些體積大數量多的財貨沒有帶走,這些財貨包括糧食、布匹、牲畜等生活生產物資,金銀細軟,珍玩字畫基本都帶走了。
土地自然是分給還沒走的老百姓,還是老規矩一個成年人無論男女通通分地十畝,多的地則收歸公庫,等後麵還有百姓從其他地方來到登州以後用來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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