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和朱元璋最像的皇子!竟然是他!?_大明:朱標胞弟,史上最強逆子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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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和朱元璋最像的皇子!竟然是他!?(1 / 2)

“爹和二弟真是父子,連甩鍋都如此相像。”

朱標感慨著,看著眼前的**樓,他不由得搖了搖頭。

自己算是被帶跑偏了啊。

這兩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都是甩鍋界的王者。

隻是可憐自己,被這倆人帶跑偏啊了。

……

長沙郡和應天府不同,這裡遠離天子,遠離朝堂,而且湖廣之地是一片未開發的土壤,而且朱元璋為了恢複湖廣生計,派朱標前來坐鎮,並且對湖廣下達了一係列的詔書,從朝堂的高度對恢複湖廣進行支持。

這樣的支持,讓天南地北的商人都嗅到商機,蜂擁而至進入長沙郡。

那麼**樓,就此運用而生。

朱楷和朱標進入**樓,看到裡麵的裝飾後,隻看到了一個字:壕!

壕無人性的壕!

應天府裡的青樓,裡麵是古色古香、古樸內斂,更符合應天府的厚重,而在長沙郡,這裡的一切都是金碧輝煌,俗到極致的那種金。

腳底是波斯毛毯鋪墊,梁棟上覆蓋了一層金箔,朱標看到旁邊的房柱,整根紅木用金線雕刻著仕女圖,不自覺的摸了摸……

是真金!

“……”

朱標感覺自己就像是鄉下來的土包子,無法領略城裡的繁華和奢靡。

旁邊的小廝人高馬大,臉上還帶著幾分凶相。

看到朱標在摸柱子,臉上忍不住露出輕蔑的笑容。

又是從不知道哪裡的犄角旮旯來的土包子啊。

但還是很友善的提醒:“這位客官,您可彆碰這仕女圖,碰壞了得賠。”

聽到小廝的話,朱標下意識的把手縮了回來。

可隨意便意識到了不對。

憑啥收回來?

我堂堂大明太子,還用賠錢?

朱標的臉立刻拉下來,看著那小廝:“祐弟,給錢……今天我把這裡的柱子給拆掉!”

朱楷明顯沒有想到,朱標竟然這麼適合青樓。

特娘的……這麼囂張的話,朱楷都說不出來。

“???”

小廝眉毛一挑,又來找事的了嗎?

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啊!

他們就盼著這些客人惹事呢,這些時日來長沙郡的各地商人日益增多,他們一個個腰纏萬貫,囂張的不行,如果不是店主‘朱爺’說過一切都要有規矩,他早就把人給收拾一遍了啊。

規矩是什麼?

來者皆是客!

所以,他們這些在**樓的小廝,都要放低身段去服務客人,但是來的人敢惹事,那就不是客了,那是鬨事的人,打死都沒事!

這些天,各地的商人都快把小廝們給折磨壞了,憋了一肚子火,就盼著有傻大三粗沒腦子的人來惹事,然後好發泄一下怒火呢。

小廝看著朱標,寸步不讓道:

“這位客官,凡是都要有規矩,進了**樓的門,就要守**樓的規矩,客官隻管享受,不要惹是生非。”

“惹事?”

朱標的臉拉了下來,“我不遵守你們的規矩,那又當如何?我來到這,就是最大的規矩。”

“是嗎?”

小廝繼續拱火道:

“那你繼續,看看這**樓,你拆不拆得動。”

正在說話的時候,在大廳裡,有一個男子對另一個男子大打出手,打人的男子罵罵咧咧,一邊打一邊罵。

“怎地,伱們長沙郡的商人就這麼沒種?連反抗都不會?”

“反抗?”

被打的滿頭是血的長沙郡商人笑了起來,笑的還非常開心:“等下你就知道,誰才是沒卵子的人的。”

話音落下,兩個同樣人高馬大、滿臉凶相的小廝靠近,對著剛剛打人的商人就是一頓暴打,那商人帶著的兩個護衛也想上前幫忙,卻全都被**樓的小廝打倒在地。

朱標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

這酒樓裡的小廝……竟然敢毆打顧客?

前所未見,聞所未聞!

朱楷看到這一幕,立刻來了興趣!

拉著旁邊的小廝,直接就塞過去一把銀豆子:“來來來,小哥。跟咱說說,這裡是怎麼回事?在**樓的上班,這麼爽嗎?可以毆打客人……哈哈哈,我也想加入你們,我家也有幾個酒樓,裡麵的客人刁蠻的狠,我早就想打了啊。”

“這就是我們**樓的規矩,進店都是客人,任何仇家都不許在**樓惹事。”

小廝很驕傲的告訴朱楷,

“隻要你有錢,能在這裡住一輩子,那我們就管你們一輩子!”

“這麼厲害?”

朱楷顯得很驚訝的樣子,說道:“你們這的老板,那豈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聽說咱大明的太子都進了長沙郡,莫非你們是太子殿下的人?”

“太子殿下?嗬……”

小廝瞥了眼朱楷,說道:“這位客官,你的眼光不妨再高些,這天下,是誰的天下呢?”

朱標在一旁聽到小廝的話,臉上黑如鍋底……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太子當的,有和沒有都一樣。

難不成,他是爹的人嗎?

朱標皺著眉頭……這也不像啊!

朱元璋做生意歸做生意,他也不會摻合這些皮肉生意。

這點底線,朱元璋還是有的吧?

朱標很疑惑,但也按捺住性子聽。

“啊?”

朱楷裝的很像,“難不成是陛下?”

小廝很驕傲抬起頭,卻沒有回答朱楷的話:“不要再問了,事知道的太多不是什麼好事。”

小毛孩子,打聽那麼多乾啥?

“好,咱就缺你這樣的人才!”

朱楷似乎很滿意小廝的話,又是一把銀豆子塞過去:“就是你了,你跟著咱,給咱服務!”

小廝把銀豆子塞到懷裡,傲然的跟在朱楷身邊,仿佛朱楷就是有求於他似得。

朱標氣笑了啊。

行……這**樓,有點意思。

二弟說的對,有些事在這裡打聽起來,真不錯。

……

朱楷非常明白,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

直接花十兩金子包了個包間,把小廝帶進來。

拉過來幾位‘揚州瘦馬’來包間服務,順便也把小廝拉到座位上,揚州瘦馬往他懷裡一推,朱標和朱楷把酒水再一勸。

沒多大一會兒,這位小廝就和兩個商人稱兄道弟起來。

“你們也是鳳陽人啊?和我家爺是老鄉呐。”

小廝看著朱楷,笑著說道:“這些日子,不僅是鳳陽人,還有淮西人,不少都來求見我家老爺,請求和老爺見麵。”

鳳陽人?

難道真和老朱有關係?

朱楷和朱標相互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疑惑。

不用朱楷和朱標問,小廝倒豆子似得,把他們那位爺的底都給透了出來。

**樓的老板,誰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隻知道他姓朱,據他自己說,和朱元璋有點親戚關係。

至於這一點,沒有人懷疑,因為整個湖廣,都在他的勢力範圍內。

朱標是明麵上的湖廣話事人,那位**樓的朱爺,就是暗裡的話事人,湖廣有平不了的事,他平,有敢冒頭的人,他除……權力無比巨大。

據這位小廝說,整個湖廣的‘揚州瘦馬’,都是這位朱爺提供的。

什麼是揚州瘦馬?

瘦馬不是馬。

是女人。

漂亮、有手藝、聽話的女人。

牙公和牙婆低價買來貧家幼女,養成後再高價賣出去,一等資質的女孩,將被教授“彈琴吹簫,吟詩寫字,畫畫圍棋,打雙陸,抹骨牌,百般淫巧”,以及精細的化妝技巧和形體訓練。

二等資質的女孩,也能識些字、彈點曲,但主要則是被培養成財會人才,懂得記賬管事,以便輔助商人,成為一個好助理。

三等資質的女孩則不讓識字,隻是習些女紅、裁剪,或是“油炸蒸酥,做爐食、擺果品、各有手藝”,被培養成合格的主婦。

當然,這隻是培養,培養好了明碼標價,價高者得,如果還有賣不出去的,就會被送到煙花巷的青樓裡,繼續賺錢。

窮苦人家的女子,買來的時候不過幾兩或者十幾兩銀子,等被調教好再賣出去,會賣幾百兩到上千兩。

這種方法,狠麼?

狠!

簡直沒有人性!

朱楷不由得想到了秦淮河那邊豔壓群芳的天仙兒,她好像就是瘦馬。

朱標聽到後,放在桌子下的拳頭緊緊地攥著!

眼神中已經露出冰冷的神色。

“你這是什麼眼神?”

小廝看到朱標的眼神,酒醒了大半,警惕的看著他:“告訴你,不要生事,彆以為請我吃了頓酒,你們就攀上了什麼關係,告訴你……在**樓裡想請咱吃飯的人,多得是,不差你這一個。”

“小哥這是說的什麼話?”

朱楷踢了下朱標的腳,隨後笑嘻嘻的解釋道:

“我大哥比較懼內,小哥把這裡的女子描述的那麼好,我大哥也心動了……但沒那賊膽啊。”

朱標聞言,臉上更不好看了啊。

立刻嗬斥朱楷:“二弟,你才懼內!”

自己堂堂大明太子,豈會懼內?

你這是在侮辱我。

朱楷聞言輕佻眉毛道:“我又沒結婚,懼個屁的內?小哥,你看咱向是懼內的人嗎?”

“嗨,一般怕老婆的人,都不會承認。”

小廝本來就看朱標有些不爽,覺得他太囂張,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不過,他那弟弟卻是不錯,很對胃口。

“祐兄弟,不就是養個外房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廝很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剛來長沙郡,不太清楚我們朱爺的能量,他可是湖廣總督的座上賓,其他官員見到朱爺都得點頭哈腰……你去長沙郡挑,挑好了給我說一聲,三天內讓你搬進去,奴仆傭人全都配齊。”

“在長沙郡,隻要你有錢,就沒有朱爺辦不成的事,你是鳳陽人,是朱爺的老鄉,看在這層麵上,朱爺也會幫你忙的。”

“告訴你,我家朱爺和當今陛下有親戚,隻要你喊他一聲朱爺,他就會認你。”

張口朱爺閉口朱爺,那模樣仿佛朱爺是天王老子似得。

朱楷嗬嗬的笑了起來,根本沒當回事。

你家朱爺這麼牛逼,我怎麼不知道?

朱楷心中,已經對那位朱爺打上了死字。

在長沙郡,就不能有比我更牛逼的存在。

“有機會,我一定去拜訪朱爺……嗬嗬。”

朱楷沒有打草驚蛇,擺擺手說道:

“不說這些了,喝酒、喝酒!來來來、小哥兒,和咱說說這揚州瘦馬怎麼賣?我很有興趣。”

“哈哈,好說,好說……”

……

朱楷和朱標從**樓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逐漸暗了下來,朱楷倒是對**樓品頭論足,除了土點,其他沒啥。

朱標的臉上卻是黢黑,心情沉重的跟著朱楷向家裡走。

走的時候,朱標突然詢問道:“二弟,你說我是不是……不適合當太子?”

朱楷聞言,愣了一下道:“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不是麼?”

朱標有些失落:“長沙郡在我手底下,慢慢變好,我很開心,可我看到的隻是表麵,那些臣子陽奉陰違,就是在取悅我,讓我放鬆警惕,我滿意了……他們就好填飽自己的肚子裡。”

“嗬嗬……**樓!”

朱標攥緊拳頭,非常嚴肅的說道:“這裡,不能再存在了啊。”

“大哥,這不怪你,古往今來做太子能超過你的,屈指可數,甚至都不存在。”

朱楷對朱標說道,“隻能說,曆朝曆代的製度都不行,把一個皇帝關在院子裡,怎麼可能成長起來?外麵的事大臣說了算,你隻管聽他們彙報?”

“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曆朝曆代都存在的問題,爹正是發現了這種弊端,所以就派你來湖廣治理,讓你更接近百姓。”

“曆朝曆代……那是他們,這裡是大明!”

朱標聲音帶著冰冷,顯然是在忍著強烈的怒氣:“爹不允許欺壓百姓的事發生在大明,我也決不允許!揚州瘦馬……真是好手段!借此機會籠絡湖廣的富商,這位朱爺不是一般人啊。”

“的確不是一般人。”

朱楷認同的點了點頭道:“大哥,這事你彆管,我倒是想去會會這個朱爺,嗬嗬……咱爹的親戚,爹不是說,家裡的親戚隻剩下曹國公一家了嗎?難不成咱爺爺在外麵養了房小的?”

“放屁!咱爺爺連飯都吃不上,哪裡還有心思去養房小的?”

被朱楷勸說後,再這麼一打岔,朱標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

的確,曆朝曆代都是如此!

太子一直在宮中,打著被保護的名義行成圈養。

但現在……

已經不一樣了不是麼?朱元璋力求打破以往的禁錮,想要換一種方式治理天下,朱標已經走出來。

他們做的,是改天換地的事,這是重擔!

如此重擔,我朱標豈能坐視不理?

心情逐漸開朗起來的朱標,笑嗬嗬的踢了一腳朱楷,罵道:“哈哈哈……你這豎子!這般打趣咱爺,小心爹知道了揍你。”

朱楷就沒把朱元璋放在心上,擺擺手說道:

“不會,他聽不到。”

兩兄弟聊了一會,快來到住的地方時,朱標對朱楷詢問道:“這**樓,你準備怎麼處理?”

“湖廣之地,不允許有比我還牛逼的存在,必須滅!”

朱楷回答的異常堅定:“不過,在滅**樓前,我準備去會會這朱爺。”

“行。”

朱標沒有拒絕,“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做完了告訴我一聲,我親自滅了**樓。”

……

晚上,朱楷洗漱完準備去睡覺。

朱標卻滿臉鬱悶的推開門,準備和朱楷擠一張床。

原因很簡單,朱標回去後,滿身都是胭脂味,常玉茹疑惑詢問,朱標又是個老實人,把事情如實告訴了常玉茹,這下好了……常玉茹的臉立刻拉下來,直接把朱標趕了出去。

聽到這,朱楷立刻就不困了,指著朱標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大哥乃堂堂大明太子,豈會懼內?”

“……”

朱標:你嫂子是開平王長女,我打不過。

看著朱標鬱悶的樣子,朱楷笑的更開心了啊。

“滾!”

朱標躺在床上,沒好氣的踢了一腳朱楷:

“都怪你,帶我去那種醃臢地,回頭你去跟嫂子解釋,如果不讓我進屋,你也彆想好好睡。”

“嘿,你和爹還真是一個德行,怎麼有事都往我身上攬?”

我又沒結婚,我招誰惹誰了啊?

憑什麼受傷的總是單身狗?

朱標眯著眼睛:“誰讓你是家主、宗室長呢?不找你找誰?”

“……”

朱楷那叫一個氣啊。

合著你們爺倆安排我當家主、宗室長,就是為你們解決家庭糾紛的?

朱楷準備回去就去找朱元璋,讓他把自己的家主之位撤了。

這家主不當也罷。

朱楷無奈,對著朱標踢了一腳:“下去洗漱了再睡!”

“不洗!”

“你……你大爺的!”

……

第二天朱楷就忍不住,去找常玉茹了:“大嫂,怪我,都怪我!是我把大哥帶入歧途的,您要責罰我就責罰我吧,大哥是無辜的。”

常玉茹根本不吃這套,冷著臉坐在椅子上,說道:“二弟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不是正在懲罰你嗎?”

“我……嫂子,咱不帶這樣的。”

朱楷鬱悶的蹲在地上,說道:“我千裡迢迢的來到湖廣,是你們的客人吧?你們夫妻二人,怎麼可以這麼招待客人啊?”

常玉茹嗬嗬的笑起來:“嗬嗬……我們可沒把你當客人的。”

“行,讓大哥住著是吧?可以!”

朱楷沒有再拒絕,直接對常玉茹說道:

“那行,你讓大哥洗好再睡,他都不洗腳了!”

聽到朱楷的話,常玉茹眉毛一挑:“嗯,我知道了,晚上讓他回來吧。”

“嗯?”

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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