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賣炭翁,強取豪奪!_大明:朱標胞弟,史上最強逆子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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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賣炭翁,強取豪奪!(2 / 2)

朱棣看著凶狠的衙役,臉上帶著鄙夷:“就你,也配稱為官差?”

“小子,修得猖狂!”

衙役依舊在堅挺,“你們無故毆打收稅官差,等著進牢吧!”

“進牢?”

朱樉笑了,“我倒要看看,在這長安城……誰能讓我進牢!”

衙役沒說話,就當他是在吹牛皮。

在街上,收稅的不僅是他一個衙役,其他的衙役也都在收稅,聽到自己的同伴被打,也紛紛趕了過來。

被毆打的衙役看到同伴到來,立刻從地上坐起來,抽出腰刀指著朱樉三人:“兄弟們,這三人阻礙收稅,隨我一起拿下!”

朱樉三人一動不動,看著前麵的官差,臉上充滿鄙夷。

街頭,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一輛馬車由遠及近行過,停在事發的街道上。

“大哥,我就說吧,我們愚蠢的弟弟就在長安,你看……他們仨和官差打起來了……哎呦,還動上刀了啊。”

朱楷看的樂不可支,道:“這仨小子有種!”

“……”

朱標看著開心的朱楷,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這弟弟哪哪都好,就是太喜歡坑朱樉、朱棡和朱棣,他們三個小子有什麼錯?

“行了,彆看熱鬨了。”

朱標示意朱楷和自己一起下馬車,“都動上刀了,三弟、四弟、五弟他們有危險。”

說著,朱標就要從馬車上走下去,但卻被朱楷拉住:“大哥不用那麼著急,張濠帶著幾個人已經摸到人群裡麵去了,有他們在,不需要擔心這仨小子的安危。”

“我好不容易租了輛馬車,不就是害怕被他們仨看到嗎?”

朱楷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然後把手舉起來:“我這麼高的個頭,出去肯定會被他們三個看到,他們三個見到我怎麼還敢做事?”

“先等等,我們先看看。”

“大哥,不用擔心他們,這仨小子逛青樓都能玩骰子,辦法多著呢,不用太過操心。”

朱楷不讓朱標下車,大家一起在車上看不就行了嘛?

朱標聽到朱楷的話,選擇無條件的信任,他也想看看,自己的三個弟弟是怎麼處理事情的。

朱樉和朱棡、朱棣都是大明的塞王,未來他們是要幫著自己處理政事的,既然現在有了看他們表現的機會,朱標也不願意錯過。

如果發現他們哪裡做得不對,朱標可以在事後對他們的行為進行總結,讓他們繼續努力改正。

反正他們還年輕,年輕就不怕出錯。

大不了再改正就是。

至於他們三個會不會有危險,朱標倒是沒有之前那麼擔心了,原因也很簡單,朱楷都說他處理好了,那就不需要自己再有太多操心。

照顧弟弟這方麵,朱標認為朱楷比他做得要好。

朱樉和朱棡、朱棣,不過是未成年的孩子,雖然經常鍛煉,於同齡人中無敵,但麵對壯年的衙役,他們的勇武是不夠的。

當然,衙役也不是傻子。

敢在街上毆打衙役,打完以後還不走的,必然有身份背景。

其中一位年長的衙役看著朱樉和朱棡、朱棣三人,雖然穿著普普通通,但身上卻自然的夾帶著一種貴氣。

這種貴氣不是誰都有的,而是一種天生的、與生俱來的貴氣,他們在看著彆人的時候,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感,讓人不由得在他們麵前低頭。

老衙役非常清楚,大明境內藏龍臥虎,誰也不知道哪裡出現的貴人,會讓自己人頭落地。

至於剛剛得罪人的衙役,老衙役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他死不死和自己都沒有關係,隻要不連累到自己就好。

“三位小哥,在下張千山,是長安衙門的衙役。”

老衙役態度比剛剛的年輕衙役好了很多,說話也是非常的客氣:“我們收取稅費,也並不是裝進自己的腰包,而是陛下的第三子秦王殿下要就藩,我們要收取一些銀兩,為秦王殿下修建宮殿。”

張千山覺得自己把朱樉都搬出來了,這三個小子應該不會在狗脾氣上頭,對他們再橫加阻攔了吧?

如果阻攔,那還好了啊!

他們正好以謀逆的罪名,把他們三個送到牢房裡去。

不管你們家再有後台,後台能大的過大明的皇帝?能大得過秦王?

張千山感覺自己穩操勝券。

而朱棡和朱棣在聽到張千山的話以後,紛紛把目光投向朱樉。

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三哥!

人家收了錢,竟然是在為你服務。

朱樉聽到張千山的話後,臉上立刻漲紅。

這絕對不是他想聽到的。

怎麼這件事到了最後,又到了自己頭上?

“胡說!秦王殿下如今還在應天,根本沒來過長安,他修繕什麼王宮?”

朱樉看著張千山,惱怒的說道:“他修繕王宮,自然有國庫和內帑進行撥款,何至於在這榨取民脂民膏?還有!你們在這收取所謂稅費,陛下是否知情?”

說到了秦王,搬出朱元璋,都沒能震懾住眼前的小孩,張千山立刻意識到,眼前的這三個小孩,關係很有可能直達朝堂。

“這位小哥,請問您是……”

張千山想把朱樉的身份打聽出來,朱樉又豈會向他暴露自己的身份,和以前一樣,直接說道:

“某乃李琪。”

不用報什麼韓國公、李善長的名號,但凡對李善長有點了解的人,都會知道李琪的父親是誰。

“啊?韓、韓國公公子嗎?”

張千山聽到朱樉自報姓名,立刻想到了他的門楣!

李琪,那不就是韓國公李善長的公子嗎?

或許還真有可能!

張千山小嘍囉一個,他自然沒有機會見到李善長,但張千山看著眼前的小哥,似乎很有深度的樣子,不像是隻會穿綾羅綢緞的公子哥,他們即便穿著很普通的素袍,在彆人眼中也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個人,不像是表現的那麼簡單。

這就叫涵養!

他越發覺得,眼前的這位少年,似乎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子弟,一言一行都有著他本身的涵養。

可是,總會有疏漏。

長安和應天相隔千裡,但李善長的影響力很大,連朱元璋都尊稱他一句‘先生’,可見李善長的弟子遍及天下。

“你不是李公子!”一位文弱書生,從人群外走進來,冷冰冰的盯著朱樉:“我叫趙文來,是韓國公的弟子,他於鳳陽講治世之道時,我在學堂中有幸見過李公子一麵,李公子英俊瀟灑,絕不是你這種小人能冒充的!”

朱樉聽到書生趙文來拆穿自己的假冒身份,有點尷尬。

自己借著李琪的身份在外麵胡作非為,還從來沒有被人拆穿過呢,今天遠在千裡的長安,竟然被人戳穿了身份……

好尷尬啊!

趙文來是長安府的府丞,是知府的副手,在長安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張千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差點被對方抬出來的名頭給唬了住。

同時,張千山也在慶幸,幸好趙文來來了啊,如果他再伺候這位假冒的‘李琪’,到那時候再戳穿,自己的臉都得丟儘。

“冒充韓國公之子,罪無可恕!”

趙文來眯著眼睛,看著朱樉道:

“爾等束手就擒,否則定斬不饒!”

在嗬斥朱樉和朱棡、朱棣三人的時候,趙文來用的聲音很大,在馬車上的朱標也聽到了他的嗬斥聲,神色不由得緊張起來:“這趙文來,太過放肆!不分青紅皂白就要殺人,誰給他的權利?”

在朱標看來,就算要砍頭,那也要有根據,不能輕易的胡亂殺人。

可眼前的趙文來,根本就沒把朝廷法度看在眼裡,張嘴就要殺人。

朱標想下去,可他還沒站起來,就被朱楷按住肩膀:“大哥,稍安勿躁,有張濠在,三弟和四弟、五弟都不會遇到危險,倒是這趙文來的反應,有點讓人意外啊!大哥,你猜他為什麼這麼著急殺三弟?總不能隻因為他冒用李琪的名字,為了邀功就要殺人吧?”

聽到朱楷的詢問,朱標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他哪裡看不出來,朱楷就是不想讓他管馬車外麵發生的事,在朱楷看來是沒必要管的,可是朱標就是把自己當成老大哥的性格,他雖然知道自己的弟弟們會成為塞王,未來他們也要獨當一麵。

可是,那是未來,現在的他們,還都是一些年齡小的孩童。

麵對朱楷的詢問,朱標怎麼可能不知道朱楷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他沒好氣的說道:

“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是。”

“李善長遠在鳳陽,就算趙文來想拍李善長的馬屁,也不會這麼著急,他把三弟、四弟、五弟抓起來,然後快馬加鞭給李善長傳遞消息才是最好的方式,把冒充李琪的人交給李善長,這才是拍馬屁。”

朱楷把他剛剛提出的懷疑自己打破,隨後繼續道:

“要我看,趙文來之所以這麼著急的殺人,無非還是因為稅收的問題,前段時間我們不是殺了一批苛捐雜稅的貪官嗎?趙文來豈能不知道?他之所以想把人殺了,無非是想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然後迅速填平稅收的窟窿,否則一旦追查下來,趙文來也躲不開剝皮充草的命。”

貪汙,洪武一朝最恨貪汙,朱元璋更是對貪汙的官員零容忍,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前腳剛殺了一批人,後腳就有人在頂風作案,朱元璋絕對會用更狠辣的手段去殺人。

“這群蛀蟲!”

朱標忍不住攥緊拳頭,他對朱楷說道:“這些官員真以為,自己當了官,就能成為人上人?”

“所以,三弟他們捅的簍子不小啊。”

朱楷嘖嘖嘖的歎了兩聲,隨後對朱標說道:“他還沒到自己封地呢,就先把封地裡的官員殺一批,三弟以後就算當了塞王,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大哥,你得幫三弟物色幾個能力出眾、忠心耿耿的幫手。”

朱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向朱楷的眼睛裡……充滿複雜。

要說給朱樉配個最好的幫手,非朱楷無疑。

朱楷世事洞明,而且品查人心更是一把好手,朱楷每年到北境巡邊一次,給朱樉指明方向,然後讓他去做就好。

可是,朱標不敢輕易的放朱楷離開應天,他就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天知道朱楷能惹出什麼事情。

“這件事,到時候再說吧!”

朱標回了一句,就沒有繼續和朱楷聊,兩兄弟把馬車的窗簾打開,看著外麵的局勢。

朱樉三人,此時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他們雖然有點武力,但現在還在弱齡階段,打起來根本不占優勢,況且對方人多。

十多個壯年衙役,誰能比得了啊?

三人一人手裡抄著一支搶來的水火棍,相互背靠背倚在一塊,虎視眈眈的看著這群衙役捕快。

這些衙役捕快也沒想到,這三個未成年的孩子看起來如此狠辣,一開始他們還沒把這三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子放在眼裡當回事,沒留神被三個小子放倒三個,搶了水火棍。

張千山沒上前,他來到趙文來身邊,心有餘悸的對他說道:“趙大人,這三個小子來曆非凡呐,看他們的身手,頗有一些行伍之風,他們冒用李公子的身份,想必與李公子相識。”

“相識,又能如何?有行伍的身手……他們不過是一群勳貴家的小輩而已。”

趙文來絲毫不慌,言語中帶著對武勳的蔑視,同時,他看了一眼張千山:“張捕頭,你也要清楚,收稅一事如果被當今聖上所知,我們都逃脫不了乾係,倒不是先把事情鬨大,我們也好把手底下的事進行彌縫,否則上位一旦追查下來,長安府上下,誰又能逃脫乾係?”

張千山聞言,神色中帶著緊張。

他是真的害怕,自己做的事情會危急到身家性命。

當然,張千山心裡也是苦的,他不過是一個小嘍囉而已,拿的油水也是很少的一部分,可最後黑鍋來了,還不得自己去背?

拿的錢最少,黑鍋背的最多。

張千山在聽到趙文來對他的威脅後,心中的苦澀可想而知。

在長安城,誰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似是個讀書人,實際上卻是心狠手辣的人?

什麼惡事都做,但卻片葉不沾身,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彆人身上,張千山覺得,這件事不管他怎麼做,聽不聽趙文來的話,到最後黑鍋都是自己的。

可是,那是未來!

現在不聽趙文來的,倒黴的依舊是自己。

本著多活一天是一天的原則,張千山咬緊牙關,躬身對趙文來說道:“請趙大人放心,這三個小子,今天出不了這條街!”

彆人怕,張千山可不會再害怕。

橫豎都是個死,倒不如現在痛快咯再說!

張千山知道,眼前的三個小孩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但不簡單又能如何?

我不能活,也要拉著你們墊背!

嗆啷!

張千山抽出腰刀,殺氣騰騰的朝著朱樉、朱棡、朱棣三人走去。

不就是殺人嗎?

沒什麼大不了!

張千山能夠成為長安城內的副總捕頭,手上也是見過血的!

三個半大孩子,他說動手,就一定不會手軟!

可是,張千山並沒能靠近朱樉,甚至剛走了兩步路,肩膀就被一隻手壓住,動彈不得。

“彆動,動就死!”

沒看到正臉,單單從這種話語的聲音中,張千山就能感受到來自對方身上很濃烈的殺氣。

人……是真的有殺氣的。

張千山也有,但他敢保證,自己絕對沒有背後的人厲害。

他的聲音不大,也不像是在動怒,可就是這種平靜,讓聽到的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尤其是張千山,他聽到對方的話,尤其是在說到‘死’字的時候,聽的張千山身上寒毛炸立,仿佛自己不聽對方的話,就一定會死!

不僅是張千山,還有趙文來!

他同樣被人從背後控製住,趙文來是肯定不會聽話的,他知道現在控製住他的人,是那仨小子潛藏在身邊的護衛。

至於殺氣,趙文來一介書生,根本感受不到。

不過,認慫是不能認慫的,他被控製住依舊不停地掙紮:“你是誰?膽敢襲擊朝廷命官!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想造反的人,是你吧?”

???

什麼意思?

趙文來很不明白,自己都被彆人控製住了,怎麼還說想要造反的人是我?

我堂堂朝廷命官,豈會造反?

抬起頭,想要呼喚救援,可他卻也看到,自己的那些衙役都被一群穿著粗布衣服的漢子控製住,無人聲援他。

接下來的一幕,讓趙文來更加驚呆。

隻見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自己好像見過的人,黑色衣服,身材臃腫,顯然裡麵還套著一層內甲。

朱樉明顯不認得張濠,但看著這張臉,怎麼都覺得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

難道,自己記錯了嗎?

張濠來到朱樉三人身前,開口說道:“標下二皇子親軍統領張濠,見過秦王殿下!晉王殿下!燕王殿下!”

二哥的人?

朱樉、朱棡、朱棣聞言,立刻精神大震。

二哥來了,主心骨就有了啊!

二哥來了,長安就太平了啊!

“二哥早不來晚不來,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

朱棣心中歡喜,但嘴上卻還在抱怨:“如果你再晚來一會,這些欺負百姓的衙役都會被我收拾了的!”

張濠瞥了眼朱棣,心道這小子臉皮有楷哥兒的三分風采。

但也僅僅有三分風采而已。

就眼前的衙役,挑出來三個最弱的,朱棣都不會是對手。

朱樉倒是顯得冷靜,他隻見到了朱楷的親兵,卻沒有見到朱楷,於是試探性的詢問道:“張濠……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熟悉?你是皇後身邊張誠的兒子嗎?”

“正是在下!”

這下,朱樉倒是有感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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