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97章 胡惟庸:殿下,請救命!_大明:朱標胞弟,史上最強逆子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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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胡惟庸:殿下,請救命!

“彆擔心,孩子們長大了,他們會有辦法的。”

辦法,朱標和朱楷已經告訴了朱元璋,但他卻不能告訴馬秀英,省的馬秀英再有更多的擔心。

……

朱元璋已經有對‘儒’動手的心思,隻是還不能現在就公諸於世。

機會會留給等待和忍耐的人,所以……不著急。

隻不過,讓朱元璋沒想到的是,宋濂反而先找到了他,並且告訴朱元璋,有兩個皇子,他是教不了的。

一位是朱楷,另一位……是朱棣。

也是在學堂裡最調皮搗蛋的皇子。

任誰聽到宋濂提起這兩個人,都會覺得這是他在把人趕走。

朱元璋,也同樣會這麼認為。

你們這群讀書人,看不起老子,老子一手拿刀一手讀書,肚子裡終於有了墨水,可現在呢……你們不敢看不起老子,竟然還要欺負我的兒子們?

但宋濂還沒等朱元璋發問,便自己解釋起來:“陛下,請容臣細細說來。”

朱元璋:你說,如果不說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讓伱再說不出話!

“皇子們從小讀書,接受良好教育,陛下恤子之心,臣感同身受,據臣這幾年觀察,二皇子與燕王,絕非安居學堂苦讀詩書之俗流,而是以萬裡江山做舞台的英傑,二皇子尤甚,他以三千騎橫掃關外,屠族滅國之勇武,我們都看到,燕王自幼追隨二皇子,受他影響頗深。”

宋濂娓娓道來,讓朱元璋也暫時的放下心中的不滿。

安心聽宋濂吹噓朱楷和朱棣。

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被好好誇獎?

朱楷有能力,朱元璋就沒懷疑過,就是這老五朱棣……他也和朱楷一樣嗎?

“陛下可是想問,燕王為何會和二皇子一樣麼?他不如二皇子,但卻比其他皇子更加適合軍旅,當臣每每講到戰事的典故,燕王便非常有興趣,並且會非常大膽的把疑惑問出來,有時臣也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宋濂教皇子讀書,已經有很多年,從朱元璋建立大明朝之前就開始教,這些年過去,他對皇子們已經有了很多了解。

尤其是朱楷、朱樉、朱棡和朱棣四位年齡比較大的皇子。

宋濂躬身對朱元璋說道:“陛下,這天下的書分為兩種,一種是有字的,一種是無字的,您懂的。”

“咱懂!咱懂!”

朱元璋的笑容就沒寫消失過,沒想到自己的孩子,除了朱楷以外,又多了位可以橫刀立馬的大將軍:“宋先生放心,咱明天就把老五送到軍中,去跟在天德身邊當個親兵,絕不讓他擾亂學堂。”

宋濂聽到朱元璋說,要把朱棣朝武將方麵培養,心中雖然不情願,但這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朱棣可以是橫刀立馬的將領,但他卻永遠無法成為帝王。

隻要朱楷還在,朱棣就算統領天下兵馬,他也絕不可能造反成功。

關鍵是,朱楷不要想著造反啊!

沒錯,宋濂是在賭,賭朱楷不會造反,賭朱楷的人品!

朱元璋聽到宋濂說完朱楷和朱棣,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詢問道:“那……老三和老四呢?老六是要當大夫的,他心善,看不得人生病,楷兒也認為老六治病救人完全可以。”

“六皇子很文靜,讓他做大夫,也未嘗不可。”

宋濂認同的說道,“秦王和晉王殿下,他們二人在去年出去回來後,性情變得沉穩不少,在讀書上也肯下功夫,兩位皇子心懷萬民,未來太子身邊,也會多兩位幫助他治理地方的藩王。”

朱樉和朱棡去北方,看到受苦受難的百姓,他們心中的善良被激發出來,所以兩人也逐漸朝著治理一方的內政開始變化。

這種變化,無疑是可喜可賀的,朱元璋就希望自己的孩子們都成為對大明有用的人。

現在,從老大到老六,都已經成才,朱元璋笑的臉上的褶子越來越多。

“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宋先生你教學有方啊!”

“賞!”

“咱要重賞!”

宋濂看著朱元璋開心的樣子,忍不住想給他潑冷水:“陛下,孰不聞君弱臣強?”

朱標名聲不顯,他的弟弟們一個個都成為英傑,這可是會出亂子的。

尤其是朱楷,他對弟弟們的影響太大,而且和跟著朱元璋打天下的功臣子嗣們關係很好,如果他要造反,振臂高呼便能拉出一大隊人馬。

宋濂所擔心的,也正是如此!

可是,朱元璋聽到宋濂的擔心後,卻不以為意:“楷兒造反?嗬嗬……”

如果朱楷真的造反,朱元璋會毫不猶豫的把徐達借給他去用。

宋濂看著朱元璋不以為意的樣子,很是無奈:“陛下,宋國太祖趙,可是被臣子黃袍加身!”

朱元璋隻回了兩個字:“無妨!”

說完,朱元璋就不想再和宋濂說話:“宋先生,朕乏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孩子們教育上的事情,你還要儘心儘力啊!”

因為宋濂最後說的話,朱元璋連給他的賞賜都免了,就當自己沒說過這句話,讓元奇送宋濂離開。

把宋濂送走後,朱元璋背著手在武英殿中開心的來回踱步,後來想想……自己孩子各個有大才這樣的喜事,隻是自己知道不好,他要去分享。

奏折?政務?

嗬嗬……讓太子去做就是!

朱元璋把政務推給朱標,自己則興衝衝的回到坤寧宮中,向馬秀英炫耀自己的孩子。

兩人一位是皇帝,一位是皇後,可過日子方麵,還是和普通百姓家沒什麼區彆,孩子們有出息,是夫妻二人最開心的事,雖然有幾位是其他妃子生的,但都姓朱,馬秀英也可以做到一碗水端平。

“孩子們有出息,是好事,但放在咱皇室,卻是壞事。”

朱元璋氣的摔了下袖子,“宋濂那老匹夫,竟然懷疑咱的孩子會造反,還造他們大哥的反,真是豈有此理!本來還想賞賜他些東西呢,現在咱一個銅板都不給他!”

“他們不懂楷兒,是他們的損失,我們信就好。”

馬秀英皺著眉頭,“倒是老五……重八,你不能隻讓他學軍旅戰陣的本事,還是要讀書的,老五心不穩,容易急躁,多讀些書,磨磨他的性子,放在戰場上,沉穩的性子總會多些保障。”

聽到馬秀英的話,朱元璋沉思一番,點點頭認同了馬秀英的觀點:“妹子說得有理,戰場上,稍有不慎就會殞命,咱可不想白發人送黑發人,讓他跟著標兒去學,這兔崽子就害怕標兒。”

當然,朱棣還害怕朱楷,隻不過朱元璋可不敢讓他跟著朱楷去學,這倆貨在一塊,那不得把應天府鬨的雞飛狗跳?

嗯,就得讓朱標去壓!

雖然有一點小插曲,但依舊影響不了朱元璋的心情,他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摩擦著自己的膝蓋,馬秀英懂得:“孩子們成才,我去給你溫壺酒,陪你喝兩盅?”

“好,就這麼辦!”

朱元璋拍了下膝蓋,然後笑著說道:“多溫兩壺,喝完了咱就去睡覺!”

至於政務,讓朱標去處理!

“妹子,孩子有出息就是好,咱也樂的清閒,哈哈……”

滿意,頗為舒適!

……

朱元璋把政務交給朱標去處理,朱標再把那一大堆需要天子處理的政事下發,交給各位臣子去做。

他現在處理的隻有一件事:胡惟庸去齊魯上任!

為此,朱標單獨召見胡惟庸。

胡惟庸對自己被外派到齊魯的事,是非常不滿意的,並且十分的反對,甚至不惜在朝堂上攻擊朱標,認為他這麼做是包藏禍心。

誰不知道,他胡惟庸是朱楷座下第一走狗,滿朝文臣中,朱楷就他這麼一條走狗,自己離開了誰來保護朱楷?

胡惟庸就認為,朱標把他趕走,就是為了清除朱楷的黨羽!

可是,朱標根本不理會他,依舊堅持讓胡惟庸去。

此次朱標單獨召見胡惟庸,胡惟庸也不害怕,就那麼出現在朱標麵前,並且很嚴肅的告訴朱標:“太子殿下,您如果是為了讓我去齊魯才召見我,那就不必了,我就算死,也會死在應天府中。”

朱標沒理會他,在一份折子上寫著什麼。

胡惟庸背著手,大刺刺的站在朱標麵前,絲毫不懼。

寫完折子,朱標放下筆:“你看看吧。”

胡惟庸也不管什麼禮法,就那麼走上前,站在朱標身邊打開折子。

可是,越看胡惟庸的臉色越是沉重,甚至可以說是難看……

他怎麼也想不到,朱標讓他去齊魯,竟然是要針對孔家。

朱標怎麼讓他做這件事?

胡惟庸倒是不在乎什麼遺臭萬年,他本來就已經臭了,關鍵是他想不明白,孔廟代表的儒家,是最支持朱標的,他這麼做豈不是自斷一臂?

為何要這麼做?

朱標看著胡惟庸:“看完了?”

“嗯。”

胡惟庸看著朱標,“太子殿下,您為何要這麼做?”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朱標沒有解釋,隻是告訴胡惟庸:“齊魯之地不僅有儒,還有倭寇之患,靖海侯吳禎在齊魯督導剿滅倭寇事宜,他和二弟相交莫逆,我已寫信給靖海侯,讓他全力配合你在齊魯的行動,你離開時帶上二弟的信,他定然會全力助你。”

倭寇,在明初就有。

從洪武二年,倭寇就存在,並且他們當初主要攻擊的目標就在齊魯。

登州、萊州、膠州等地,皆有倭寇,靖海侯吳禎熟悉水戰,所以朱元璋命他前往齊魯剿滅倭寇。

對於海上的事,朱楷很感興趣,並且多次和吳禎交流,告訴他海上有特殊的季風,隻要掌握了風的規律,就不用擔心會造成海上事故。

至於朱元璋當初想要攻打倭國時,百官用前元攻打倭國而導致全軍覆滅的事來勸諫朱元璋,說什麼鬼神之類的,再加上大明初建,北麵還有殘元這麼一個大敵,朱元璋不得不對海上采取守勢,等有機會了再收拾他們。

吳禎一開始是不相信的,可他到了齊魯以後,就相信了朱楷的話,並且兩人頻繁以書信交談。

朱楷以前就在海上討生活,對於海上的事是很了解的,所以在交談的時候,告訴了他不少訣竅,吳禎這才更加認同朱楷。

吳禎節製兵馬,對於胡惟庸在齊魯的行動是最好的助力。

而朱標的話,讓胡惟庸意識到,讓他前往齊魯,是朱標和朱楷共同決議出來的。

在想明白這些事情後,胡惟庸非但沒有感到開心,甚至還遍體生寒。

儒啊!

自己把孔家拉下神壇,他的結局是什麼,也可想而知。

以後如果失去了老朱家的寵幸,千刀萬剮都是最好的結局。

“那我……”

胡惟庸想要再詢問什麼,朱標卻不想聽他說:“有事去找二弟。”

你是朱楷的走狗,怎麼活命就彆來問我。

朱楷讓你活,朱標就沒意見。

胡惟庸把折子放在朱標的桌子上,然後快速離開,直奔奉先殿去找朱楷。

沒進門,胡惟庸就在外麵大聲喊:“殿下!救我啊殿下,殿下救我!”

那模樣,仿佛是在外麵被欺負了的孩童回到家尋求家長的庇護。

可憐的孩子!

朱楷並不知道朱標對胡惟庸的安排,他以為朱標不會這麼做,聽到外麵胡惟庸的哭嚎,直接把他喊進來。

胡惟庸見到朱楷,就想跪在地上抱朱楷的大腿,可朱楷卻一點興趣都沒有,把他踹了個趔趄,然後嗬斥道:“有話說,有屁放,沒事就滾蛋,彆來煩老子!”

“哦哦,小人該死,真是該死!”

胡惟庸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巴掌,一邊一下,那是下了死手的打。

然後,兩邊臉上掛著鮮紅的手指印,胡惟庸把朱標找他說的事情告訴了朱楷。

朱楷聽到後,有些愕然:“大哥真準備這麼做了啊?”

啊?

胡惟庸驚訝的看著朱楷:“怎麼?太子是在假傳您的旨意嗎?”

朱楷立刻罵道:“屁!”

如果不是胡惟庸離的遠,朱楷就又一腳踹了過去。

他的話算什麼旨意?

無稽之談!

胡惟庸趕忙稱是,再不敢多說。

“既然讓你去,那你就去做。”

朱楷對胡惟庸說道,“不過,你要掌握好尺度,儒沒有好惡,隻是使用他們的人,孔家才是儒走向沒落的罪魁禍首……還有那些一股腦追隨孔家的無腦書生!滅了孔家,其他人要按照法度做事,我們就可以網開一麵。”

這是對胡惟庸的一種保護,孔家倒了,他的徒子徒孫們,必然會對胡惟庸群起攻之。

朱楷還不想失去這把刀,所以能保護儘量保護。

讓胡惟庸按照律法做事,這樣那些人就不能從這件事上下文章。

至於孔家……

如果不是朱元璋點頭默認,胡惟庸敢這麼做?

朝臣們就算想攻擊,也攻擊不到胡惟庸頭上。

胡惟庸是聰明人,一點就透,他對著朱楷起身拜服:“遵二皇子命!二皇子體恤下屬,我真是無以為報。”

說著,胡惟庸從他袖子裡掏出一本冊子:“殿下,臣不在您身邊的這些日子,這份名單上的人,您可千萬要提防,有幾人已經有了把柄在手,您隻要將其拿出來,就不怕他們不從。”

“去去去,我用不到。”

朱楷嫌棄的擺擺手,這種名單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

胡惟庸走馬上任齊魯這件事,經過胡惟庸的激烈反抗之後,聲音在陡然間便降低下來,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氣神似得,成為泄了氣的皮球。

他去齊魯,是板上定釘的事情。

朝臣們知道胡惟庸被趕去齊魯,心中頓時放鬆不少。

這正是他們想要看到的,而且是太子朱標主動提起讓胡惟庸去齊魯,這說明胡惟庸已經被朱標厭煩,要把他從朝堂的權力中樞裡趕走。

至於胡惟庸去齊魯倒孔這件事,朝臣們根本沒有想這種可能。

根本不可能嘛,孔家曆經那麼多朝代都沒有倒下,區區一個胡惟庸,能撼動得了?

不需要操心這個,隻要知道一件事就好:胡惟庸,這條朱楷帳下第一走狗,要和應天府說拜拜了。

胡惟庸要去齊魯上任,但並不會立刻就離開,他畢竟是當朝丞相之一,手裡的事要交接出去,還是要一段時間的。

所以,在交接工作的這段時間,胡惟庸都是在被嘲笑中度過的,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話。

從權利中樞的副相,到地方擔任一把手,這在很多人眼裡就是下放。

把胡惟庸趕走,這件事是朱標一手促成的,朱元璋對此采取了默認的態度,在一部分朝臣看來,朱元璋這是為穩固朱標的太子之位做出的回應。

朝臣們一直希望朱標成為名正言順的儲君,朱楷一定要靠邊站,朱元璋對此一直采取了默不作聲的態度,可現在態度出現變化,這讓朝臣們認為,他們在和朱元璋的鬥爭中戰勝了一盤。

很好的開始!

這一部分朝臣,就差彈冠慶祝了啊。

胡惟庸對此持無所謂的態度,再出現在朝堂中的時候,麵對大家的嘲諷,他就當做沒看到,你們愛怎麼嘲諷怎麼嘲諷,反正與我無關。

愛怎麼樣怎麼樣,願意怎麼嘲諷就怎麼嘲諷,現在這些嘲諷他的人笑的有多開心,等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哭的就有多狠。

這是可以遺臭萬年的大事,舍我其誰?

……

“娘!”

朱楷還沒進坤寧宮,聲音就已經傳到裡麵,馬秀英神色如常,沒有任何變化。

無論多少年過去,朱楷似乎都會這麼喊,無論在哪,這種提前發生的聲音她也已經習慣。

規矩?

朱楷的所作所為,就是規矩!

馬秀英看著跑來的熊羆,說道:“吃飯吧。”

是羊肉,很鮮美的羊肉,再配上燉了有七個時辰的羊肉湯,那滋味彆提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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