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楚楚側過身問道:“方才是何人拍下那翡翠戒指?”
陸莨笑的前仰後合的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
突然她斂起笑容:“不對,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似乎對陸緱梓的八卦很感興趣,乾嘛不自己去查?”
看起來陸莨是不打算告訴自己了,陸楚楚思忖著如何能知曉那人身份。
突然拍賣會的女使走到陸楚楚麵前,她恭敬的行禮,之後才開口。
“陸小姐,我們剛剛得知您是代表念氏來參加拍賣會,請隨我到閣樓來。”
陸楚楚有些奇怪,這女使如何得知自己來曆。
似乎看出了楚楚的遲疑,女使笑了笑解釋道:“是這位剛剛告知我們的。”
女使錯開位置,身後是剛剛消失的踏雪。
小貓蹲在甲板上,還有些氣喘籲籲。
眼見著剛剛估計跑的很急。
“原來是這樣,女使請帶路。”
陸楚楚鬆了口氣,從地上撈起踏雪:“不解釋一下嗎?”
踏雪湊近陸楚楚的耳朵,毛茸茸的小嘴輕聲說道:“沒事,我們和拍賣會有些合作。”
我們是誰?合作又是什麼?
陸楚楚有一腹疑問,奈何現在人多眼雜,並不是講這些的好時機。
隨著女使到了廂房,陸楚楚才看到這湖中島附近竟有這樣一棟水中小樓。
長長的樓腳佇立在水中,二層比一層更小,如塔樓狀。
麵朝著湖心島的一麵,立著半人高的紅木雕花圍欄。
那圍欄處,齊齊坐著三大家族的人。
祝氏的包廂坐著的是祝緞菡的父親祝富桂,身側還有祝緞菡的姐姐祝溫晴。
陸氏坐著的是陸緱梓和陸斐,身側還有一個腦滿腸肥的男人。
等等,是那個男人!
陸楚楚驀得一滯,呼吸陡然變快。
她要上去探探那男人究竟是誰,他的計劃又是甚麼!
女使領著陸楚楚到了念氏的包廂,廂房儘頭便是那圍欄台。
幾個廂房之間有間隔,圍欄台卻是聯通的。
陸楚楚沒有絲毫猶豫的抬步,撩開廂房的簾子。
圍欄台上有備好的桌案和帶軟墊的椅子,桌上還有些堅果和茶葉水。
據說雲間來的茶葉都是摘的每一季新出的茶葉嫩尖,一小罐便要萬兩白銀。
方才走得急,到了圍欄台上,陸楚楚反而慢下腳步。
她踱步走到椅子附近,優雅的坐下。
獨自倒了杯茶,端起在麵前輕輕品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