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怡未曾料到此事竟如此曲折,沉思片刻後說道:“既是如此,此次我便暫且寬恕你們。若再有下次私自決斷之事,我定不會再留你們。
我自問待你們不薄,望你們莫要做出令我失望之舉。”
桂花嬸趕忙應道:“不會,不會了,姑娘,實在對不住。”
鳳怡頷首,繼而言道:“我並非指責你們售賣有誤,既然店鋪交與你們打理,自當由你們做主。
但但凡有所變動,還望告知於我,待我應允後再行處置。當然,緊急之事除外,然今日之事,想來並非緊急之事吧?”
桂花嬸點頭應道:“是,是我的過錯,我不該擅自做主。”
鳳怡見此,便也不再追究,說道:“那便好,你們起來吧。既已說定,但願不會有下次。”
桂花嬸與春生叔趕忙應道:“不會了,不會了,姑娘放心。”
看著也陸陸續續來了客人,鳳怡道“行了,快點賣吧,彆耽誤生意了。”
幾人分工明確,開始招呼起客人。
大概到了上午十點左右,鳳怡對著幾人道“我去取牌匾,你們幾個先看著賣吧。”
桂花嬸攔住道“姑娘,不行就讓他爹跟你去拿吧,不然太重,怕你一個人拿不了。”
鳳怡聽了桂花嬸的話,想了想道“那也行,就是你帶著兩個小的行不行,不行我等等賣完再走?”
阿珠懂事的道“姑娘放心,我可以燒火”
阿吉也連忙道“姑娘,我也可以,我可以收錢。”
春生叔也開口道“姑娘,放心,他們可以的。”
桂花嬸也勸道“姑娘,放心,我們可以的,而且也沒多少了。”
鳳怡點點頭道“那行,就讓春生叔跟我去吧,你們都先忙。”說著率先朝著匾額工坊走去。
春生叔也緊隨其後,一路無話。
兩人到的時候,匾額工坊依舊是人來人往,忙忙碌碌。
一夥計看到鳳怡,上前詢問道“客官,您來是要做牌匾嗎?”
鳳怡搖搖頭道“不是,我來取匾額。”
夥計了然的點點頭道“那請問姑娘帶憑證沒?”
鳳怡點點頭,掏出憑證遞給夥計,道“勞煩取一下這個匾額。”
夥計帶著鳳怡到了一個成品區,推開門,一股陳舊的木頭香氣撲麵而來。
屋裡光線有些昏暗,隻有幾盞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牌匾,這些牌匾大小不一,形狀各異,有的是長方形的,有的是正方形的,還有的是圓形的。
牌匾的材質也各不相同,有的是木質的,上麵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和文字,有的是金屬的,閃耀著冰冷的光芒。
每一塊牌匾都仿佛承載著一段曆史,或是一個故事。
在屋子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木桌,上麵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和材料,有刻刀、毛筆、顏料等等。
夥計走到木桌前,拿起一塊牌匾,掀開上麵的紅綢,仔細地端詳著,然後指著給鳳怡,說道:“姑娘,這是你的牌匾,你看看是否滿意。”
鳳怡看著眼前的牌匾,那牌匾古樸而莊重,散發著歲月的痕跡。
牌匾的底色是深沉的暗紅色,仿佛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滄桑。
用金色的大字鐫刻著“鳳小鹵”三個蒼勁有力的字,每個字都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在陽光的照耀下,金色的字跡閃閃發光,格外引人注目。
牌匾的邊緣鑲嵌著精致的花紋,如同蜿蜒的藤蔓,給整個牌匾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鳳怡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輕輕點了點頭,緩聲道:“嗯,不錯,可以,挺滿意的。”
她的目光中閃爍著讚賞之意,顯然對眼前的成果十分認可。
夥計見鳳怡如此滿意,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接著說道:“姑娘,按照咱們之前的約定,您還需要支付7兩的餘錢呢。”他語氣恭敬地提醒著鳳怡。
鳳怡微微頷首,表示明白,然後問道:“知曉了,那我是不是直接把這7兩銀子交給你便可以了?”她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準備取出銀兩。
夥計趕忙回應道:“正是如此,姑娘,您直接給我便是。”說著,他伸出雙手,做出接取銀兩的姿勢。
鳳怡輕點下頭,毫不猶豫地將7兩銀子遞到夥計手中。
隨後,她轉頭看向春生叔,眼神示意讓他拿好那塊製作完成的牌匾。春生叔心領神會,小心翼翼地接過牌匾。
二人轉身走出了匾額工坊的大門。
春生叔一邊走著,一邊開口詢問道:“姑娘,這塊牌匾我們是要先拿到店裡去嗎?”
鳳怡略微思索片刻後回答道:“還是先回吧,想來桂花嬸應該已經回家去了。”她心中暗自揣測著時間,覺得此刻桂花嬸可能已經不在街上。
果不其然,當他們回到住處時,遠遠地便望見桂花嬸正帶著兩個孩子站在門口焦急地張望著。
一看到鳳怡和春生叔歸來,桂花嬸急忙快步迎上前去,臉上滿是關切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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