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群人漸行漸遠地朝著海邊方向走去之後,陳青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直到確定他們已經走遠,這才轉過頭來與身旁的埃米多對視一眼。緊接著,二人如同兩道閃電一般,飛速衝向那停放在不遠處的幾輛車旁。
此時,這些車輛周圍空無一人,顯然那些原本負責看守的人都被剛才那群人也叫走了。陳青和埃米多沒有絲毫猶豫,迅速來到兩輛出租車前方。隻見他們動作熟練而敏捷,伸手輕輕一扯,便將那固定車牌的螺絲擰鬆,然後毫不費力地將車牌給撤了下來。
就在兩人剛剛完成這項任務的時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原來是林雅帶著其他人也趕到了現場。陳青向他們點了點頭,表示一切進展順利。接著,他又向站在一旁的阿蘭德和希爾多奧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前去處理剩下那些暫時用不到的車輛。
阿蘭德和希爾多奧心領神會,各自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然後悄悄地靠近那些車輛。他們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看準目標後,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出,準確無誤地紮進了車胎之中。隻聽得“噗嗤”幾聲輕響,幾個車胎瞬間癟了下去。
做完這一切之後,眾人紛紛行動起來。埃米多和哈裡桑分彆鑽進兩輛出租車的駕駛座,其他人則快速登上車子。隨著引擎的轟鳴聲響起,兩輛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揚起一片塵土。眨眼間,它們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隻留下一道若隱若現的車影。
當那群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從海邊緩緩返回的時候,映入眼簾的除了幾輛癟掉輪胎、顯得格外落魄的車輛以及隨意扔在地上的幾個孤零零的車牌之外,再無其他任何有價值的發現。這讓眾人不禁感到一陣惱火與失望。
其中一人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媽的!老子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玩了這麼久的鷹到頭來竟然反被鷹給啄了眼睛,這筆賬必須得算到阿布那個混蛋的頭上!”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開車的埃米多一邊專注地握著方向盤,一邊用眼角餘光瞥向坐在副駕駛座上正悠然自得地吞雲吐霧的陳青,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老大,我實在想不通,以咱們的實力要直接乾掉那群家夥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你為啥偏偏不讓動手?”
聽到這話,陳青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又深深吸了幾口手中的香煙,然後才將目光投向車窗外那漆黑如墨的夜色,若有所思地說道:“乾掉那群小嘍囉對咱們來說確實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但這樣做隻會大大加快我們自己暴露的速度。倒不如先把他們放回去,讓他們去找那個蛇頭阿布的麻煩。反正他們也不清楚我們真正的身份來曆,隻要我們暫時按兵不動,他們自然就會把矛頭全都指向阿布。如此一來,既能給阿布找點不痛快,又能拖延時間,何樂而不為?”
這時,一直安靜坐在後排的林雅也湊上前去,輕聲問道:“青哥,那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咱們還需要故意製造一些關於我們已經身在也門的虛假情報來引誘敵人嗎?”
陳青稍稍思索片刻之後,搖了搖頭回應道:“依我看應該沒這個必要了,這次阿布無意間已經算是替咱們完成了這項工作。接下來,咱們隻需要趕緊找個安全隱蔽的地方好好休整一番,耐心等待那些‘大魚’主動上鉤就行了。”說完,他便閉上眼睛,開始養精蓄銳起來。
隨後,車內一片安靜,隻有發動機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以及車載音樂舒緩的旋律交織在一起。其他人仿佛被這寧靜的氛圍所感染,紛紛閉上眼睛,開始養精蓄銳,不再有人開口交談。
兩輛汽車如同兩隻沉默的巨獸,沿著道路平穩地向前行駛著。車窗外,夜色深沉如墨,除了偶爾掠過的某一盞孤單的路燈燈光,就隻剩下此起彼伏的蟲鳴聲了。這些微弱的聲響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宛如大自然演奏的一首小夜曲。
當天空漸漸泛起一絲魚肚白的時候,經過漫長的車程,陳青等人終於抵達了也門的首都——薩那。這座城市還沉浸在黎明前的靜謐之中,街道上空無一人,隻有少數早起的鳥兒在枝頭歡快地歌唱。
陳青示意埃米多隨意尋找一家酒店入住,他深知如果讓林雅通過網絡預訂房間,很可能會在不知不覺中留下蛛絲馬跡。畢竟他們此次行動需要保持低調,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很快,他們找到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酒店。雖然這家酒店算不上特彆高檔,但也乾淨整潔、設施齊全。為了確保大家的安全,陳青特意要求開了五間位於同一樓層的房間,這樣一旦發生什麼意外情況,彼此之間能夠迅速相互照應。
時間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轉瞬即逝,眨眼間陳青等人便已安然無恙、風平浪靜地度過了舒適愜意的整整五天時光。在這段日子裡,眾人身上所受的創傷已然大體痊愈,身體狀況也逐漸恢複到了最佳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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