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微笑和點頭:“嗯,我們帶這些夠了。”
一行人上了車。
身後一個窺視的人走出了火車站。
來到一家武館,沒有走正門,而是一路走進後門,直接進了後院。
“館長,陳識跑了!”
被叫做館長的是一個短發女人,模樣和小豆子的母親,豔紅有些像。
隻不過麵相上要凶一些,英氣十足。
“什麼?跑了,怎麼回事!”鄒館長從椅子上起身,對著報信的弟子質問道。
“我不是讓你盯住他嗎。怎麼看個人都看不住?”
被質問的弟子低著頭:“館長,我也不知道啊,陳識昨天晚上還陪著他女人逛街,誰知道一大早就拎著幾個箱子去了火車站。”
“我隻好一路跟著,本來想看看,誰知道他們是第一班火車,現在都已經開走了。”
已經開走了?鄒館長感覺到胸口一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後歎了一口氣。
“算了,走了就走了吧,你去林副官府上,就說我約他吃飯……”
火車上。
裴青等人,也在一個車廂,說話也方便。
陳識趙國卉,老夫老妻,經常摟摟抱抱秀著恩愛,耿良辰小兩口還羞澀得很。
閒來無聊,裴青逗耿良辰這個小愣子玩:
“小耿,一年前你說,我再這樣叫你,你就把我扔下車。”
“現在如何?”
耿良辰看了一眼裴青,然後低下頭:“你是長輩,你要叫就叫,但是應不應看我。”
耿良辰這個人,特彆倔,除非讓他服氣,不然他是不會服軟的。
剛剛一見麵,裴青就喊他,不等他反應,裴青就和陳識搭話,按照規矩要叫他師叔。
陳識點頭,耿良辰也沒說什麼。
裴青和他們不是一個地方,裴青在武昌下車。
陳識一行人,要一直到廣州。
說好自己有機會一定去佛山以後,裴青下車。
兩幫人分彆。
民國時候的武昌,雖然比不得北平,天津,上海這樣的地方,但是也還算不錯。
走出車站,裴青和陳學都忍不住伸了一下懶腰。
坐了幾天幾夜的火車,就算是有功夫在身,也頂不住啊。
之所以在武昌下車,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當然主要是在車上,有人說武昌這裡有不少戲班子落腳。
裴青就想著看一看。
一年前,昆劇,湘劇,越劇,這些外省劇種,進北京城,結果沒站住腳,沒多久就回南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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