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薑可兒不由眉頭微皺。
“你好歹堂堂天虎幫幫主,怎麼這偌大個府院連個丫鬟都沒有。”
“怎麼,還想我請幾個人來伺候你嗎?”
“若是不想住,你大可離開。”
“你!”
薑可兒強忍怒意。
“等劍閣的人一道,本姑娘便有了銀子,才不會住你這破院子!”
薑可兒心中想著。
“你自己找間屋子。”
曹雲飛說完,便提著壺酒坐在那竹椅上。
薑可兒在那屋子中不停地轉悠著,嘴裡嘀咕個沒停。
“呀,這是哪個小家夥的屋子,怎麼有這麼多暗器,太嚇人了!”
“咦?這裡怎麼藏了幾張銀票。”
“你最好彆動,你若拿了,便是盜竊!”
“切,本姑娘可不是那種人!”
曹雲飛自顧的喝著酒。
圓月高懸。
銀白灑在院中。
不知過了多久。
迷糊中一陣香風襲來。
曹雲飛睜眼。
但立馬被眼前景象吸引住。
隻見十幾步外,薑可兒坐在院中石凳上,雙手撫著濕發,身上穿著木柔雪的襦裙。
雙掌可握的眼腰肢往上,好比平原上突兀的驚現兩座高峰。
那薄裙分明是緊了一些,讓它們呼之欲出。
抬手動作間,更是波濤洶湧。
若隱若現間,極為吸人眼球。
這和剛剛身著黑衣時,簡直有些判若兩人。
曹雲飛心知她有所隱藏,沒想到藏得如此之深!
這從冷豔秋府中出來,本已是賢者時間,
但這會已分明已經潰敗
“唉,你這府院雖比不上我那,倒也還算湊合,本姑娘隻能委屈幾日了。”
薑可兒顫顫巍巍走上前來,在一旁坐下。
曹雲飛收回目光。
“在那黑市,我聽說有那破天魔功的拓本賣?”
“想當初,這魔教至寶不知死了多少人,費了多大的勁才得到,沒想到倒也有人信。”
薑可兒說道。
“我買的!”
“你說什麼?”
薑可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那破天魔功拓本是我讓人賣的,而且也是真的!”
“你,你!”
薑可兒無言以對。
這曹雲飛腦子裡到底在裝著什麼。
就不怕那魔教的人買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