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有誰逃得過?”
“不僅它們,你我都一樣。”
說到這裡,他們的語氣變得沉重。
與他們錯身而行的玄黎聽見這話,不由得開口問,“兩位老伯,你們鎮子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兩位老伯衣著普通、神色悲淒,蒼老的麵容儘是滄桑。
他們轉頭,看著玄黎二人有些疑惑,“你們不是漁家鎮的人,來這裡做什麼?”
眼前這人衣著看似尋常,可對比他們麻布做的衣服來說,已經說得上華麗了。
另外一人有些奇怪。
這麼熱的地方,全身籠罩在紅色鬥篷下就算了,素輿還墊著厚實的棉被。
不熱嗎?
“我們姐妹二人曆練至此,自然是想進去看看。”
曆練?
身形略為消瘦的老人搖搖頭,“曆練就算了,趁天還沒黑,趕緊離開這裡!”
“晚了,就走不了了。”
說罷,他抬著東西離開。
竟是一個字也不願意多說。
玄黎有些疑惑,“他們這是要把那東西帶去哪?”
風肆悅聞到空氣中淺淡的血腥味,
“跟上看看。”
湖泊邊,張姓老伯和洪姓老伯將擔架放在地麵,白布掀開是一具看不清人樣的炭色屍體。
麵前的湖泊不算大,幾畝地大小,成不規則圓形。
小鎮的建築基本圍繞湖泊而建,呈長彎月型。
太陽西沉。
逐漸與海平線平行,暖橙色的夕陽餘暉鋪灑天際,淺藍色的湖泊在光輝映照下本應顯得詩情畫意,大漠孤煙,泊似月圓。
可淺藍的湖泊並不是淺藍色,而是泛著深深惡臭的深綠色。
兩人似乎沒聞到味道,抬起擔架,將人緩慢傾倒於湖泊內,隨後轉身,看見了尾隨而來的兩人。
兩位老人急忙催促,“你們跟著我們做什麼?”
“天要黑了,趕緊回去吧!”
見狀,風肆悅也不再瞞著兩位老伯,“兩位老伯,我們是附近行醫的醫師。”
“聽聞漁家鎮出現了不同尋常的病疫,所以趕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醫者?
兩位老伯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而朝她們擺起手,語重心長道,
“兩個女娃子,我還是那句話,趁天還沒黑,能走多遠走多遠,離漁家鎮越遠越好!”
玄黎很不解,“為什麼?我們應該有辦法幫助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拒絕?”
稍微後站一些的張老伯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