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顧掌門什麼時候方便將千仞峰手諭給我們呢?”
章宇顯得很焦急。
“這事鄙人可做不了主,我還需要請示師父,待他老人家確認後,大家自可下山,還請稍安勿躁哈。”
顧謙說完便吩咐左右女弟子道:“帶幾位貴客到廂房稍作歇息,好生伺候。”
“是。”兩邊女弟子為章宇他們引路,“這邊請。”
待章宇三人走後,顧謙拍了拍手掌,一個長得賊眉鼠臉的千仞峰弟子鬼祟地走了進來,朝顧謙單膝跪了下來說道:“謙少,有何吩咐。”
“好生看管那幾個人,好好探一下他們的底。”
“是。”
顧謙隨後隻身一人穿過幾個逼仄的走廊,來到了千仞峰的懲教堂,這裡以前都是用來關押犯了錯的弟子,讓他們在這裡思過。
可自從顧謙接手千仞峰以來,這裡被改造成地牢,負責關押不服從的人,不過通常他們也不會在牢裡待很久,很快他們要麼便屈服了,要麼便被殺死了。
顧謙走到最裡麵的一間房內,周圍昏暗且惡臭難忍,散發著死屍腐爛的味道。
“哎喲喲,嘖嘖嘖,這不是我的小寶貝嘛,怎麼混成現在這副德性了。”
顧謙捏著鼻子,背過一隻手在身後,冷嘲熱諷道。
被關在鐵籠內的唐妙可猶如驚弓之鳥,她止不住地顫抖:“顧謙……顧謙……你滾,你給我滾呐!”
顧謙冷笑道:“嘿嘿嘿,本來想著你我還有一些感情,我都打算放過你了,誰知道你這麼蠢,還被人找到送回來了,不得不說你我還真是有著奇妙的緣分呢。”
“人在做,天在看,顧謙你作惡多端,不得好死!”
“哦?我作惡多端?哈哈哈哈哈……”
顧謙狂笑了一陣又說道:“不知道是誰把你從山賊手中救了下來呢?又不知道是誰讓師父和各位長老失去意識了?即便如此,我依舊冒天下之大不韙留著你,可你卻還想陰我?”
“我……”
雖然事情真相並不是這樣的,但顧謙的話卻沒有說錯,每一樁事情都是她做的,這使得她理虧,無法自證清白。
顧謙朝唐妙可釋放出一股寒氣,眨眼間便將她的雙手和雙腳處凝結住了一副寒冰鐐銬,使她動彈不得。
“啊!好痛!”
寒冰鐐銬又重又冷,唐妙可不得不用力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摔倒,儘管如此,她的腕處都被凍成紫色。
顧謙眼中閃過陰冷的目光:“剛才隻是一點小小懲戒,接下來,我問,你答,若是不說或者騙我,我就加重冰鐐銬的重量,直到把你凍成冰塊為止。”
“……呃……啊……”唐妙可疼得眼眶中噙出淚花。
“那三個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他們……啊,他們隻是從雙月村來的,救了我以後說好帶我去穆城的……”
“侯勇軍真是被他們所殺?”
“啊!……嘶,是的,當時侯勇軍見到我便殺,卻與他們混戰到一起……好痛,啊!”
顧謙沒有管疼痛的唐妙可,繼續拷問道:“他們分彆都有什麼能力?”
“章宇會禦劍,還會一些道法,小七身手敏捷,可能是個刺客,而那個矮個子姚立,他是個丹師。”
“你是怎麼和他們說的?他們為什麼要將你送回來?”
唐妙可再也支撐不住手上冰塊的重量,垂到了地上,身體呈俯跪的模樣。
“唔啊,我說我是迷路的……”
顧謙臉上不悅,他又朝唐妙可彈了一抹寒氣,她手上的鐐銬瞬間大了了一圈,冰渣子凝成的倒刺刺入了她的手腕裡,一股鮮血沿著冰鐐銬倒流了出來。
唐妙可疼得想在地上打轉,可她卻動彈不得。
顧謙撇著嘴說道:“我平生最討厭不誠實的人。”
唐妙可閉著眼睛,痛苦地說道:“……呼啊啊,我、我說我是逃出來的……並請求他們保護我。”
“那他們知道你是「靈廚」的事嗎?”
“……沒、我沒敢說。”
顧謙反問道:“憑他們的實力能解決侯勇軍,而你又說出自己被迫害,他們還敢上來?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快說!”
“啊啊,我不知道!原本一切都好好的,誰知道殺死侯勇軍後,章宇,嗯啊啊好痛……”
“章宇忽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用結界術把我控製住,要帶著我上山,小七姐和姚立和他吵過一架,可是最後還是被迫聽從他的話。”
顧謙若有所思,然後又問道:“那章宇和侯勇軍實力差距大嗎?”
“不大,章宇甚至無法單獨解決侯勇軍,還需要小七的幫忙。”
“你還知道多少?知道他們去穆城的目的嗎?”
“……我不知道。”
顧謙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可即便加重冰鐐銬了,唐妙可都不知道,他不由得在腦海中拚接出一個較為合理的答案——
章宇三人與唐妙可萍水相逢救了她,路上遇到侯勇軍,動起手來卻艱難取勝,章宇為了不拖慢速度,決定獻出唐妙可這個累贅,換取後麵路上的一片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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