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眾人在偏殿坐下。
這間屋子裡滿牆的藥櫃依舊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卻是很久沒有這麼多人進來了。
徐行特意開了一餅老頭留下的普洱。
等到他給大甜沏茶時,她卻小聲對徐行說道:
“徐掌門,要不要我把街道派出所的……”
“彆!”
徐行大驚失色,連忙擺手拒絕。
開玩笑!
踢館還叫條子算是怎麼個事兒,拉過來當裁判麼?
打贏了坐牢打輸了住院那種?
這和學生時代約架時叫家長有什麼區彆……
即便是贏了人也丟完了。
我堂堂內勁高手不要麵子的嘛?!
“可是我擔心他們下手沒輕沒重的……”
大甜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擔憂。
“連你也……”
徐行剛要解釋什麼,可忽然想到人家不相信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是了。
自己又從來沒有在人家麵前展露過這方麵實力。小時候又輸多贏少的。
特彆是這次的對手又是業餘搏擊運動員。
無論是從體型還是戰績,亦或是名氣來看自己都不占優勢……
想到這個徐行連忙改口道:
“大甜放心,踢館嘛點到為止,又不是什麼生死大仇是吧……”
“真的?”
大甜明顯有些遲疑。
“比蒸桑拿還真!”
徐行一邊想著,自己待會兒得速戰速決,省的讓大家看出來什麼。
“哼!”
一旁的小軟見兩人交頭接耳略顯親密的樣子,明顯有些吃味。
正當她暗暗猜測著兩人關係的時候,一旁的劉大爺卻像是發現了什麼端倪一般嘿嘿一笑。
然後故作輕鬆的問道:
“哎?小姑娘你是?”
“啊?哦,我是高行的……朋……同學。”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大甜喊徐行掌門後,她就不太想這麼叫了。
“噢!這樣啊~~”
劉大爺拉長音,眼神裡滿是八卦:
“是哪種朋友啊?聽你口音不太像是本地人,大學同學還是?”
小軟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好尷尬的回道:
“算是吧……對了大爺,那位是?”
劉大爺把小軟的神態全都看在眼裡,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嘿嘿,那位是街道辦的大甜啊,好像也是今年畢業的?街道辦離這兒也就一兩百米左右近的很,小姑娘有事兒沒事兒就往這裡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