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互相介紹後。
徐行有些忐忑的與曾老握了握手,然後連忙把人往觀裡迎。
這不怪他緊張。
委實是對方的名頭太過響亮。
自己這輩子見過最大的官離曾老都隔著十萬八千裡呢……
“小友叨擾啦!”
曾老卻是一臉和善的笑著跟他打著招呼:
“本來就是私人出行特意沒通知地方,哪知道內衛局的同誌們還是把陣仗搞這麼大,打攪貴宗清淨實在是有些抱歉呐!”
“不敢當!”
徐行隻得硬著頭皮說道:
“身居鬨市本就不該妄談清淨,要是因為這個而自我標榜,那豈不是虛偽的緊……”
曾老聞言一愣,他沒想到徐行居然會這般回答。
轉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小友這麼回答倒顯著老頭我說話七拐八拐文縐縐的了!”
哎呦我的親娘四舅爺噢!
勞資單純隻是想裝個逼而已,怎麼還順著話茬往上接呢?
徐行隻得吞回半句道:
“不敢不敢!小子我孟浪了。”
曾老不以為意道:
“哎!說話直接些好,老頭我一輩子都在與人咬文嚼字實在是累的很!”
話是這麼說。
但徐行可不敢當真。
雖然曾老談笑風生的樣子,看起來與電視上的嚴肅形象完全不同。
可這說起話來下意識的就想掌控主動權的氣勢卻做不得假……
好在沒讓他糾結多久。
曾老便開口說道:
“老頭我就直說了吧,老頭我啊年輕時在戰場上受了太多傷,到老了就遭不住咯,一天到晚的不是這疼就是那疼,折磨的我喲就沒一個安穩覺……”
一邊說著,他一邊從中山裝的前胸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
“前段時間,小李送了一張符籙給我,本來作為一位堅定的革命戰士,是不應該相信這些東西的,或許是僥幸心理吧,呃,其實說到底還是怕死嘛……哈哈。”
這話徐行更不敢接了。
你老人家玩笑開的爽了,也不管其他人尷尬不尷尬……
曾老貌似也清楚這點。
隻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這不拿不知道,一拿嚇一跳!幾十年了,我就沒睡的這般安穩過!我得感謝小友你啊,是老頭我孤陋寡聞了,天底下還真有這種奇人異士啊!”
“不敢不敢,這是小道爾,當不起您親自登門道謝……”
徐行連連搖頭,那動作要多老實有多老實。
“本來這事兒也就這樣了,可小李告訴我,他兒子的手居然被小友用那什麼……哎?那針法叫什麼名字來著?老頭我越來越不記事了。”
“燒山火、透天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