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跟你說浪費的事兒,你跟我扯東扯西的,哎……等等。”
三齊這才反應過來,目光立馬變得清澈:
“你剛說啥?”
“我給你也整件頂級法袍。”
徐行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臉上看到如此豐富的表情,三齊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舉棋不定猶豫不決、瞻前顧後愁腸百結……
好半晌後,三齊這才一臉糾結的說道:
“要不是還是算了吧……有那錢乾點啥不好啊,觀裡還有好多房間連個空調都沒有。”
“不是,這裡不是還有幾塊金磚嘛。”
徐行啞然失笑道:
“再說了,你以為法衣是拿來顯擺的啊?”
“啊?難道不是?!”
“還記得我給你們準備的鉛衣吧?”
“記得啊,那咋了?”
三齊呆呆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你以為那玩意兒真是拿來練負重的啊,你有沒有發現,有了鉛衣後真氣吸納的效率更高了?”
“哎?你這麼一說貌似真是這麼回事兒……這是因為啥?”
徐行想了想,還是把“重金屬”的概念給他科普了一遍。
“啊?!”
三齊一整個被震撼住,久久不能平靜。
徐行的這套理論簡直擊潰了他的三觀,可他又不得不相信徐行的話。
“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你一個人摸索出來的?!”
“呃,也不能完全這麼說,至少古修士們肯定有這方麵的研究基礎,否則也不會有鉛汞之說了,隻是我占了現代科學知識的便宜,古人哪有那個能力跟著元素周期表按圖索驥啊……就算有元素周期表,也提煉不了上麵的大部分元素不是?”
“霧草……難怪最近看你不是玩保險絲就是玩鎢棒的,連煉丹的鍋都換成了錫的,感情是因為這個啊……”
“不然你以為我在乾啥?!”
徐行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三齊見狀尷尬的撓了撓頭:
“呃……早說嘛……你的意思是,用金線織成的法衣同樣具有類似的功效?!”
徐行點了點頭,把關於法衣的構思娓娓道來。
“那按你的意思,法衣不應該隻是具備單純的防禦功能啊。”
三齊立刻發揮他天馬行空的想象:
“你看啊,既然不同的重金屬真氣傳導的速率不一樣,那未必不可以在法衣上用金線、銀線繪織出類似符籙的效果嘛,到時候豈不是一件法衣就相當於一個微型陣法?”
“哎?!”
徐行聞聽此言,腦海裡的靈感像是晨曦劃破長空般驟然乍現。
是哈?!
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三齊頓了一下,又有些可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