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的另一邊,一群神秘藝術家看著克洛維斯和艾麗莎警官的對話。
克洛維斯的回答在他們中間引起了一陣騷動,因為他們從未想到會遇到一個可能被教會或神聖藝術派係流放的人。
“哦~我沒想到會有流浪的神聖藝術修行者……我還以為他們都被你們派係或者教會處理掉了……”傑出清算者組織的特彆成員克萊德饒有興趣地低聲說道。
他看著那個自稱克洛維斯的人,實在無法想象他會是一個神聖藝術修行者。一開始,他以為這個年輕人是一個見習騎士。這不是胡亂猜測,而是他考慮到從克洛維斯身上能感受到的生命力和精神力量後分析出來的。
當然,他不是唯一一個對此感到震驚的人。
“他們很罕見,但確實存在……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沒想到剛到這個城市就遇到了一個。”特蕾莎評論道。
克萊爾也點頭表示同意,同時好奇地看著克洛維斯。“你覺得他是在偽裝嗎?”她問道。
“我不這麼認為。如果我們讓他施展一個法術,他的神秘之路很容易就能被證實。我們很容易就能知道他是否在說謊。”特蕾莎回答道。
不管怎樣,這個年輕人不應該在他的神秘之路方麵說謊,因為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特蕾莎和克萊爾,作為純潔哨兵組織的成員,看到一個同為神聖藝術修行者的人後,心情很複雜。
與此同時,艾麗莎警官聽到年輕人的回答後一時語塞。
“我竟然在懷疑一個神聖藝術修行者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艾麗莎的臉上突然露出僵硬的笑容。
克洛維斯是她最後一個要審訊的人,而克洛維斯也是他們拘留的所有流浪修行者中最可疑的一個。
已經證實這次事件與黑暗藝術修行者有關。確切地說,有一個死靈法師和一個召喚師被僵屍殺死了。
根據調查人員的說法,應該還有第三個人,而且一定是另一個黑暗藝術修行者,他施展的法術類似於幽靈之手。
他們現在正在尋找這個人,所以艾麗莎不禁感到失望,因為克洛維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她非常確定克洛維斯就是那個人,因為她的直覺通常是準確的。
看來她今天太累了,犯了一個錯誤。
“很好,給我展示一個神聖藝術派係的法術,這樣我就可以放你走了。”艾麗莎說道,她現在隻想完成今天的工作。
“嗯……我隻學了兩個神聖藝術法術。”韋爾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
“其中一個是祝福治療……所以我可以在你的水杯上試試嗎?”韋爾問道。
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不引人注意的時候,他聽到特彆行動隊的警官反應異常。
咳!咳!
“你說什麼?!你是一個被流放的牧師嗎?不,你太年輕了……你是一個助手嗎?你犯了什麼罪?!請不要跟我開玩笑。
你接下來會說什麼?你會像教會的主教一樣使用神聖感知嗎?”艾麗莎惱怒地問道,因為她無法相信一個會施展祝福治療的修行者竟然還配合他們的審訊。
通常情況下,這些牧師會表現得好像他們有特權一樣,而且沒有人真的能責怪他們這樣做。人們通常會試圖討好這些修行者,因為沒有人能知道什麼時候你會需要他們的力量。
如果一開始克洛維斯就說他是財富女神的年輕牧師,或者是一個助手,或者是一個被逐出教會的牧師,她絕對不敢讓他跟她去警察局!
因為他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所以如果他隻是簡單地說他是一個助手,艾麗莎會相信他。他不需要這麼晚才告訴她他的身份!
“這……”
韋爾不知道會祝福治療意味著什麼,因為在他們的課上沒有充分討論過這個問題。他隻知道這隻是一個一級神聖藝術法術,而且不應該那麼罕見,因為它的要求很低。
“我……這很複雜。”韋爾回答道,因為他意識到神聖感知實際上是一個隻有主教才能使用的法術!
不管怎樣,他不能透露太多信息。最好不要把他的謊言編得太大,否則他可能會被發現。如果他說他是一個助手或者牧師,可能會有一些他無法回答的後續問題。
“我可以在你的水杯上試試嗎?”韋爾再次問道,急於證明他的法術,以便離開這個地方。
就在艾麗莎要同意的時候,審訊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兩個穿著白色風衣、拿著白色雨傘當拐杖的漂亮女士走進了房間。
韋爾看著這兩個人,他想起了她們是誰。他的神聖感知之前就注意到了她們的存在,而且她們都很引人注目,所以很容易就記住了她們。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是神聖藝術派係的十一個法術槽的神秘藝術家。
“特蕾莎女士……克萊爾女士。”艾麗莎一看到這兩個人就立刻站了起來。
從她對這兩個人的尊敬程度來看,韋爾可以猜到這兩位女士地位很高,或者這兩個人是純潔哨兵組織的成員。
“彆管我們,艾麗莎。這堵牆擋住了我們的感覺,所以我們趕緊進房間來清楚地看看他的神聖藝術。”克萊爾說道,同時看著艾麗莎。
“我們隻是想看看他施展祝福治療……我根本不相信他學會了這個法術。這一定是祝福治療的不同版本或者較弱的版本,比如輕微治療或者小淨化術。”特蕾莎補充道,同時冷冷地看著這個自稱是神聖藝術修行者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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