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老師家裡出來,祁同偉直接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他和梁璐之間沒什麼可談的。
後麵,看著祁同偉堅決離去的背影,本無所謂的梁璐突然來氣。
在漢東,她的爸爸也算是封疆大史,從小嬌生慣養,想要什麼都是唾手可得,如今自己屈尊降貴追求這個男人,他竟然嗤之以鼻。
“咚,咚,咚~”踩著高跟鞋,梁璐氣衝衝走到祁同偉身後:“喂,祁同偉,我告訴....”
祁同偉轉身,俯視,眼神平靜。
梁璐的聲音一頓。
那雙烏黑的瞳孔,像是深潭一般,看起來猶如鏡麵,但是怎麼也看不到潭底。
天地一靜,這一刻,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壓抑,就像有一隻大手直接捏住她的心臟,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一分鐘後,梁璐的雙腿開始顫抖,隻有麵臨生死,人類才會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弱小。
“岩台的幾個月,一個師長教會了我幾個小技能。”祁同偉在腰間一抹,兩指夾著一根半尺長的銀針。
空氣一鬆,梁璐大口喘氣,要不是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她已經癱軟在地上。
沒等她再次說話,一道銀光閃過,銀針插了她的脖頸。
“你看,你現在是不是不能動了!”祁同偉平靜的聲音,在梁璐耳邊響起,就像,那魔鬼的低鳴。
又一道銀光閃過,一根銀針插在了她的胸口譚中:“現在,是不是突然覺得惡心,但你卻不能動,又吐不出來。”
“不一會,你就會四肢抽搐、兩眼上翻,甚至大小便失禁,喉嚨中會有鳴叫聲,就像一條狗!”
“再等一會,你的腦袋就像寺廟裡的鐘一樣,被一個大錘,一次,有一次的敲打。”
“嗡,嗡。”
“隨後,你的精神越來越弱,你的身體皮膚開始變紅,臉會變得慘白......到最後,你會七竅流血,緩慢的品嘗死亡。”
“當醫生檢查你的身體,因為針孔太過細小,基本不可能會被發現,然後你會被判定為突發癲癇,也可能會出現一種以你名字命名的疾病。”
梁璐的喉嚨開始蠕動,身體開始抽搐,表情痛苦,祈求地望著祁同偉。
“求...”
隨手將銀針抽出,梁璐直接癱倒在地上,下身的牛仔褲出現一灘水漬,甚至有點點黃色的固狀物滲透出來。
祁同偉蹲下,捏住梁璐的下巴,將她曾經清高地臉抬起來,已經是淚流滿麵:“你知道嗎,我有不下20種方法,讓你所謂的梁家從這個世界消失,而讓任何人不會察覺出問題。”
“不信嗎?”
“比如:我手上的樹葉!”
祁同偉向一旁的空氣,攤開手。
話一落音,空中飛舞的一根樹葉歪歪斜斜直接落到他手上。
“你知道嗎,10秒,這片樹葉,就能決定彆人的生死。”
隨手將樹葉扔向天空,樹葉快速飛到天空,隨後歪歪斜斜落下來,一陣微風吹過,樹葉緩緩飄行。
路口,一個老大爺騎著自行車,無視紅綠燈直接衝過去。
另一個路口,綠燈快要變紅,一輛公交車司機剛好行駛到這裡,正準備加速通過,眼神被落到窗口的樹葉吸引,多年的駕駛經驗,讓他下意識地踩了刹車。
“砰!”
自行車的車把擦到公交車,老頭直接倒地,在地上揉了揉腿,隨後起來,罵罵咧咧。
公交車也開窗對罵。
“你看,這個世界上,殺人或者救人真簡單!”祁同偉湊到梁璐的耳邊:“不想你梁家全家死絕,就不要再來惹我。”
梁璐連忙點頭,喉嚨一陣陣咕嚕聲,似乎有什麼異物。
這一刻,她真的怕了!
“嗬嗬!”輕笑一聲,祁同偉轉身離去,空中漂浮的飛塵被陽光印透,樹葉波光粼粼。
在地上發了好一會呆,梁璐才掙紮著站起來,脫下上衣圍在自己腰間,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半小時後,回到宿舍,衛生間,梁璐不斷在自己身上塗抹肥皂,衝水,到最後乾脆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哭著,哭著,回憶起祁同偉捏住自己下巴的那一刻,是那麼的霸道、邪氣。
再想起自己在那個男人麵前屎尿齊流的屈辱感,梁璐不知為何突然羞紅了臉。
起身,看著鏡子中自己前微凸的身材,她突然有一種空虛感,回到房間,不知為何將窗戶關上,窗簾拉起來,空穴來風,有點冷。
......
晚上,祁同偉特地買了鹵鴨、燒雞、啤酒,在院子裡和一雞一貓剪刀石頭布,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