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夏沫才察覺到不對勁,自己的雙手被謝清榆一隻手握著。
而他毫無前奏地開始親吻自己的脖頸。
夏沫正想著如何收場時,裡屋孩子的一聲媽媽將兩人拉回現實。
“都怪你,快去看看。”
夏沫紅著臉起身,將衣服整理好,又去洗了把冷水臉。
這時候謝清榆出來了,“允諾想喝水。”
“大紅色那個暖水壺,不燙。”
喝完水兩個孩子不睡了要起來。
夏沫讓謝清榆去幫孩子穿衣服自己則去屋外間做飯,現在天氣越來越冷衣服也厚了不少,他倆小胳膊小腿的自己穿不上。
把家裡所有的能用的食材全部拿出來,打算請另外兩家人吃頓飯,算是離彆宴。
“你去胡伯和白大姐家裡說一聲,彆讓他們做晚飯了,到時候一起過來吃,得說清楚了。”
謝清榆出去兩個孩子非跟著,沒辦法為了不打濕衣服,他隻能一手抱一個。
挨個敲了門說明情況,兩家人都不再推辭,答應晚上一定會過去。
花了兩個小時,夏沫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幾個男人喝起來小酒,大家聊天南海北,最終還是不免傷感起來。
謝清榆可以走了,他們兩家的日子還遙遙無期。
夏沫其實很想說就快了,但她的話根本沒有依據可言,還是選擇了閉嘴。
胡伯伯有很多位高權重的朋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上麵的局勢,所以她這個小菜雞還是不說為妙。
喝酒喝到後半夜,夏沫醒了好幾次終於結束了。
她本想著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把碗筷收拾乾淨。
結果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所有東西謝清榆也都打整好了,昨天特意交代過,讓她們隨意處置。
趕緊起來收拾了一下,檢查好隨身物品。又隨意對付了點吃的。
中午十二點胡伯借了牛車,送他們去路邊坐小客。
今天出行十分順利,剛到路邊小客就來了。
揮彆胡伯,一家四口踏上了返城的旅途。
先坐小客到市裡,然後到市裡火車站坐一下午,坐到了晚上快淩晨,火車才出發。
火車票是謝清榆自己一個人過來買的,他選了軟臥車廂,這也是上火車之後夏沫才知道的。
原以為這一路要練出鐵腚,誰知道這個木頭還怪貼心的。
軟臥車廂還是單獨的,一家四口就不用怕和彆人擠了。
而且普通硬座人多又嘈雜,說不定運氣不好還有人販子,雖然他能看住孩子,可還是不如單獨的包廂安全。
一家四口在火車上度過了無聊又十分難忘的兩天一夜。
這天早晨,北城的第一縷陽光出現時,一家四口乘坐的火車到達了北城西站。
出站之後,夏沫一眼就看到了來火車站接自己的爸媽。
“爸!媽!”
她激動地揮舞著自己的雙手,一路小跑過去。
把自己的親丈夫和親孩子都留在原地,自己一個人走了。
謝清榆是大人不覺得有什麼,但兩個小孩兒看著媽媽跑到陌生人那裡,把他們丟下,一瞬間眼淚就出現在眼眶裡。
“那是外公外婆,是媽媽的爸爸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