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老的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老先生我哪裡違反了規則,請您說清楚。”
周曉彤當即激動站起來,表示不服氣。
“看來是我誤判了,剛才兩輪比賽的作品你敢保證是當場由您個人獨立創作的嗎?”
張賀滿站起來為周曉彤說話,“代老剛才大家都看見了,是水莫自己獨立完成的,我在旁邊就沒說過話。”
“當然是我自己獨立創作出來的,而且我自己根據您給出的題目創作出來的,怎麼可能提前準備,我又沒偷題。”
她不服氣,且有理有據,讓在場的人把目光瞥向她。
代頃森將昨天看到的詩集冊讓助手剛剛跑到油印室,印了一些出來。
“發下去,大家相互傳閱。”
助手發完之後,他才再次發言,“這一本詩集冊,是我左手邊的這位水墨女士昨天整理出來給藍教授的,昨天我們就看過了這本詩集冊。可不管是第一輪還是第二輪,右手邊這位水墨女士的詩歌都和詩集冊上的詩歌有高度重合!”
代老說完就氣憤地坐下。
剩下的事情交由大家評判。
又過了十分鐘,台上以為年輕人,開始逐個朗誦剛才兩位現場創作出來的詩歌。
底下的人一聽,還真是油印文件上有的。
頓時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看向水莫。
周曉彤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從張賀滿手中搶走一份,自己暴躁地翻閱著。
隨後她腦子中閃過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也是個重生者,但她不可能是真正的水墨。她看上去很健康,依照上一世水墨對讀者的透露,她很早就開始生病,下不了床。
“不可能!你這個無恥的小偷!”
相比於她的激動,捂得嚴實的夏沫,卻表現得怡然自得。
甚至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誣陷表現出一絲在意。
等張賀滿好不容易將她安撫下來之後,淡淡示意藍天幫自己說話。
“這位周女士請您安靜一會兒,要不然我會認為你這是被戳穿之後的惱羞成怒。還有我們水墨女士所有的作品都是出自她之手,而不是靠抄襲剽竊,您有時間在這裡發怒,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對你的讀者道歉。鑒於您惡劣的抄襲時段,接下來法庭上見。”
說完,藍天和夏沫一起起身向外走。
校門口早就準備好了車。
兩人一出門就離開。
就怕周曉彤知道她就是水墨之後猜出些什麼,導致她後續的計劃失敗。
“沫沫姐,現在送你回家還是?”
夏沫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兩小時。
“麻煩你送我回家吧,孩子還在等我呢。”
藍天車開得又快又穩,很快就將她送到家樓下。
“再見沫沫姐我還得回去上課。”
夏沫跟他道謝之後,揮了揮手。
“誰啊?”
身後突然冷不丁來了個人,把夏沫嚇一跳。
還在聽聲音她第一秒就認出來是謝清榆。
“你怎麼回來了?”
自從上次過完年之後,他就再也沒回來過,偶爾打個電話。
說是最近部隊上訓練任務重,抽不開身不好請假。
她也就沒多管,畢竟當初結婚沒多久她就已經習慣了。
“誰啊?”
兩人都往家走一段路了,他還在糾結人是誰。
“藍天,你見過吧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