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是沒什麼感覺,雖然勉強把那種異樣的感受忽略之後精神起來了,但畢竟心裡還是有事。哪顧得上那久遠如同幾百年前的陷害事件?
噫?為什麼她會覺得中間隔了幾百年?明明她幾天前還見過那對師兄妹,搞不懂。
搞不懂狀況的寧小夏愉快地把事情拋到腦後了。元衡真君說得也對,把時間浪費在糾結上也沒用,還不如想想幾天後的傳承塔之行。
“哎?!阿夏。”一個略顯驚喜的男生在耳邊跳動,寧夏不由回頭看道。
嗯,眼熟,有點眼熟,讓她好好想想,快要想到了……心思紛亂,麵上卻鎮定得很,嘴角的笑意不變,好似已經認出彆人來。
“那天論酒會之後就沒見到你,我是最後一個出的呢。等我出來,天都已經黑了。”
哦哦哦,那天那個……那個謝石,靦腆的小男孩,靠旁邊坐著的那位。她終於記起來了。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對方,寧夏體內某個地方好像莫名掀起一股躁動,又好像沒有,眉心熱熱的。
不過她沒表現在臉上,又跟對方寒暄了幾句,就被陣法堂的師兄架走了,說是買了幾壇酒,說是要回客棧好好享用。
“夏兒……”
告彆了某位半生不熟的道友,被師兄們拉扯著的寧夏突然感到一股心悸,與對方擦肩而過。
那聲音可真是熟悉……她空茫地回頭看,除了來來往往的人群,什麼都沒有。
沒有一個家夥,那樣溫柔地叫住她。
大概是她聽錯了吧。
謝石有些愣慫地拍了拍肩膀的衣服,撫上心臟。鳳凰,剛才你是做了什麼嗎?
內心那道聲音沒有應答,如同這些天一樣冷漠。謝石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她。
那個相貌嬌美的女子入駐了他的靈魂,自稱是他的祖先,致力於將他培養出一代優秀的混血修士。最終前往傳說中的鳳凰族地覺醒血脈。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輕信。但是……但是她選擇了他。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收到呼應和產生共鳴的血液,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相信她。
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有天資的修士,從小就不知道聽了多少次父母的哀歎,他也接受了這一點。但當這樣的機遇落到了他頭上時,同樣渴望著力量的他又怎麼會拒絕?
他自己鑽進了這個圈套,心甘情願。他也能感受到對方對那片傳說中的鳳凰族地的渴望,那樣地懷念和瘋狂。
那麼,就賭吧。
謝石最終接受了這抹殘魂,從密地裡領走了一個小盒殘骸,裝在精美的鼻煙壺裡,承諾總有一天要領她回家。
哪怕走上一條艱難的路也在所不惜。
他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也是唯一被鳳凰挑選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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