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寧夏好運氣,事情過去不久,她體內的精血尚未煉化。元嬰道君的精血哪能這麼快被煉化。
這麼說來,寧夏體內就還有殘餘的精血,這些殘餘的力量仍然跟元衡真君有著微弱的聯係。那樣,隻要他以同源的精血感應,必能引起寧夏體內靈力的共鳴。
靈力共鳴一起,稍稍加強聯係,再輔以令牌的聯係,寧夏被傳送回來的希望就增大許多。
而寧夏一出來,被封鎖的術法塔即被打開了一個豁口,嶽麓他們也好尋到突破的方法。
至於其他的人,他就無能為力了。畢竟身上擁有他鮮血的隻有陰差陽錯,又是自己愛惜的小輩的寧夏,他能做的隻有這樣了。他的精血又不是白來的。
“真君他在做什麼?”同行的五華派弟子十分不解,對不遠處的明鏡真人道。
明鏡真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說罷,他也不管對方失望的神色,心事重重地望著元衡真君的方向,嘴唇緊抿。
在見到元衡真君動作的那一瞬,嶽麓就知道對方想做什麼。他下意識地給陣法支起保護罩,隔開各派弟子。
直到對方順利地逼出精血來,嶽麓才鬆了口氣。
開玩笑。這位道友也太魯莽了吧,竟然於眾人之中直取精血,萬一被有心人襲擊怎麼辦?雖然他不認為那些宵小之輩敢,也不覺得他們能造成什麼傷害。
嶽麓隻是單純在擔心某些隱匿的有心人會被巨大的利益迷昏貿貿讓出手。要是不小心毀了陣法,跟令牌母體,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啊喂!原來你在擔心這個?!
當然,現場的絕大部分修士根本就不知道元衡真君在做什麼。就是有些迷迷糊糊有印象的家夥,也不太確定。
這位元嬰道君到底想做什麼?
而同一時刻,術法塔內的某片封閉空間。
正在收拾床鋪的寧夏陡然間感到一陣心悸,而且不知為何體內的血液異常的湧動,胸口燙得厲害。
寧夏愣了下,撫上胸口,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篤篤篤。”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驚醒了她。
這個點,應該是郭霓沒錯。額……肯定是,因為她開始叫了。
寧夏連忙走過去開門,免得這位焦躁的女士不耐踢門而入。
“昨夜睡得可好?”郭霓豪不見外地走進來了,跟到了自己家似的,十分自在地坐下給自己倒了壺茶。
“哪能?”寧夏苦笑。這種情況還能睡得好,她的心得有多大啊。
她加入叛軍已經近半個月了。按說有了組織應該更有底氣才是。
然而——
這半個月秦明那邊突然好像對她失了興趣,不再找她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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