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距離,牧笛又身在中心,他可能根本就躲不過?!不知為何,青濯蓮姬鑽了牛角尖,心中紛亂的聲音在無限放大。思維也變得萎頓起來。
怎麼辦?她要就他……不能讓他受傷。她不能——
手隨心動,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衝過來拉了人一把。青濯蓮姬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對方,便忽然感到胸腔一陣劇痛,有溫熱的液體從裡頭汩汩湧出。她能夠聽見自己心噗噗跳動的聲音,快得似乎下一瞬就要罷起工來。
她……他……
青濯蓮姬的眼眶肉眼可見地紅了,大口大口吐血,神情快速變幻,自嘲的,可笑的、無助的以及深深的怨恨與自棄。
這場長長長的夢終於醒過來了。隻是這付出的代價還是大了些。
她是多麼愚蠢的一個人。
她在奢望什麼?
看,所期望的這不狠狠給了她一擊麼。她可真傻!我可真傻。
青濯蓮姬攥了攥穿過胸腔臨近心臟的長劍,掌心被鋒利的長劍割傷。這是她所愛之人的本命法器青光,這些年用了斬妖除魔闖下赫赫威名,今日它的功勳簿上又該添一筆了。
“你……”青濯蓮姬機械地轉過頭,往後看,牧笛那張堅定的臉映入眼簾。
“青濯蓮姬,抱歉。你作惡多端,我不可能放過你。來世做個正道修士罷。”他的表情又轉而冷硬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嗬嗬……嗬!她想來懂得這個男人的,不是麼?她從來都是懂他的。正是因為懂他才更清楚這是一個何等冷質的男人。
也曾聽過彆人議論橫空出世的清輝真人跟他們湖陽派的大弟子頗為相像,都被她嗤之以鼻。怎麼可能一樣?分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她認識的牧笛跟世人認知的湖陽派大弟子是不一樣的。
溫和、誠懇、謙謙君子都隻是他的麵具,不是真正的他。他對誰都一樣,哪怕對著敵人亦能平和以對,不曾有過一絲失態。他是一個真真正正冷漠的人。
他的心是冷的。
哈哈哈哈哈,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麼?
這樣心冷如鐵的人怎麼可能會愛人。一切不過是她的妄想罷,都是妄想。
所以呢……這就是你的報複麼?昭和真君。
讓她所愛慕的人親手殺了她。
哈哈哈……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如果這就是他想要見到的……不得不說,你可真的把一切都算得清清楚楚。
她現在真的疼得很!
這就是可笑的報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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