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離開的時候,他那張稀疏平常的臉龐迅速劃過一絲詭秘的情緒。莫名有些違和。
“我觀道友臉色似是不大好,可是不慣此地水土?”寧夏看著對方隱隱發白,且越來越白的臉,忍不住道。
對方聞愣了一下,隨即笑道:“算是吧。其實也可以說是一種水土不服?隻是有些嚴重。”
寧夏曾經試過水土不服的滋味知道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有多難受。也很能體會對方的不適。遂有些同情的看了眼對方。
“若是水土不服,那便沒法子了,隻得等身子慢慢調理過來。道友也可試試食用一些豆腐,看看能不能祛除一些水土不服帶來的症狀,能更快地適應這裡。”
聽了對方一連說了好幾個專治水土不服的偏方,顧淮都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即又有些水土不服,感慨於對方的純質。
……
“……聽說了嗎?北邊楊林鎮駐守的何家好像出事兒了。”一名仿佛長了麻子臉的男修故作神秘地道。
另外一名才坐下的壯碩修士瞥了他的同伴一眼無語道:“你才聽到消息?這事兒,早在幾天前就鬨得沸沸揚揚了。你的消息也太滯後了吧。”
“哎……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宗門是個什麼樣兒。能聽到些消息約莫就已經費了他們好大的勁兒了。哪能指望這麼多?”
“也是。”
這段對話來自於剛來的隔壁桌。這兩人才坐下不久,就開始議論起來。寧夏他們二人坐得近,正正好能聽到他們的對話。現在是不想聽也要聽了。
不過顯然,這似乎還合了這二位的意。兩人看似埋頭吭吭哧哧地啃,實際上耳朵都豎著呢。
隔壁的對話還在繼續……
“話說何家真的就這樣兒全滅了麼?”
“現在外頭傳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可就是沒個準話兒。具體是個怎麼著,咱們也不知道。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的是,他們家的真的是死絕了。”
“是啊,我聽的那個版本可嚇人了。據說,他們一家死的都可慘,連屍體都找不全。何府的大門血鋪滿地,流了不止三天三夜。”
“……惹!這凶手是個什麼想法。這幫窮凶惡極,若非仇殺,不定是邪修作嵩,也就他們喜歡虐殺這一套了。”那麻子臉修士一年惡寒,似乎有些心理不適。
“應該不是,後來附近的宗門去查,並未發現絲毫邪修的痕跡,現場留下的攻擊痕跡隱約可見是十分霸道的正道功法,不過卻是從未見過的。後屍檢發現他們的死亡原因俱是二道致命痕跡,兩相交錯交叉……”
寧夏聽得入神,卻沒發現旁邊的人渾身驟然緊繃,身子一瞬的微顫,似是強自忍耐下來。
“……這和家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竟有的對方這樣瘋狂報複。夾子都給殺了,連院子裡的觀賞妖獸都沒放過。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啊。”一名修士歎道。
“這楊林鎮也不知是什麼“風水寶地”,駐守世家也換得勤。這不又換了一個,當真是多災多難啊。”
“……哈哈,你這樣一說倒讓人有所聯想。何家上一任胡家才覆滅五百多年,這何家又布了它的後塵,現在又換了個林家,也不知能撐到幾時。你說會不會……那裡頭是藏了什麼天大的秘密。那些人發現了才被滅口的……”
如此惡劣的滅門案件,在未發現邪修參與痕跡的情況下,眾人幾乎都默認是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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