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衡真君接過對方拋過來的身份令牌,遞給寧夏。
“進去罷。”申老沒有再表示什麼,這話是對寧夏說的,示意她可以進去了。
寧夏略有些無措地看著元衡真君,得到對方肯定的回應後,又看了眼旁邊有些幽深的塔門,最後才小聲告退,忐忑不安地走了進去。
隱沒在幽深的通道之前,寧夏回頭,正好對上了元衡真君的視線。隻是不待她說一句什麼光線便徹底消失在塔樓的通道裡了。
塔門被關上了。
“想的話為何不做?這可不像你,元衡。”
寧夏進去了好一陣,元衡真君仍站在原地看著已經封閉的塔樓。
聽到申老的問話,他才回過神看向對方。
“弟子並非她的伯樂,又晚了一步,自然不願覥居虛名。”
“可本座聽的可不是這麼回事兒。自進門以來,她不是一直都在跟著你學習的麼?哪來什麼授業恩師,是你多想了罷。我看她就是個沒有主的小可憐,再不動作可彆叫彆人撿了漏。”
“原來您聽說過。方才您這般發問……弟子還真以為你什麼都不知道。”元衡真君抽了抽眉無語,就差沒吐槽對方的假裝不知了。
“還不是要給你留麵子。你這些話大抵也不想叫你那學生聽到罷。人一走倒是說的積極?”
“我說你這小子什麼毛病?好不容易才瞧上一個弟子卻因著這種滑稽的理由放棄了。你說她早有伯樂,那現在可曾見著你那競爭對手了?”申老挖苦道。
“……沒見過。”元衡真君苦笑:“她一個身世簡單的尋常弟子進宗門之後的事還不容易查麼?可任是如此都查不出她跟外界有什麼接觸。”
“那你還糾結個什麼勁兒。你啊怎生跟你那個師……一樣。”
此話一處原先還有些熱乎的場麵瞬間冷寂下來,元衡真君嘴角的弧度又變平了。
現場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弟子有時候也會懷疑她那所謂的授業恩師是否是空穴來風。可……手法是騙不了人的。她的布陣手法帶著強烈的個人風格,且自成一派,絕非自學能夠達成的。”
“那人的水平遠在弟子之上。”元衡真君很確定地道。
這叫他怎麼敢收寧夏為徒?
是的,不敢。
他其實沒有跟寧夏本人求證過。或者說兩人都沒有正麵問過回應過這件事,但元衡真君已經沒有問的欲望了。
觀寧夏布陣的手法,對方的水平何止隻在他至上?
也罷……
申東都快要無語了。徒空這學生也是絕了,跟他一個模板出來似的。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在重演他師傅那一套。
明明也不是正經師徒,偏偏做了一樣的事情。
徒空那老家夥真的是誤人子弟。看看這孩子心態都不對了,好的學偏了,壞的一學一個準。
不知道這下一個……申老看向塔樓封閉的大門,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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