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回來就發現自己錯過了一個多好的機會,後悔也沒有後悔藥吃了,隻能自認倒黴。這些天打聽各種消息才發現了這麼一個很耳生的人……似乎在他外出之前並未發跡。
然後他從旁人口中得知了關於寧夏的事,也是最接近真相的事跡。
清輝、平陽、水秀峰、百草老人、扶風陣師……離開了幾年,沒想到宗門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動。他好像都有些不認識這個熟悉的地方了。
“你不會是聽傻了吧?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咱們聽聽就好,又影響不著咱們什麼。真正影響到的那批人早就在這坐不住了。咱們……也就隻能在這磕叨了。”
“是……”
……
女孩兒的腳步頓了下,良久才緩步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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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再煩心日子還是跟跑馬一樣過去了。兩天的功夫,好似就是一睜眼一閉眼的功夫。
寧夏特地換了套新的法衣,穿戴妥當,一身備整地去見掌門真君。
這件法衣是數年前貪狼鐧贈予她的。茜紅色綢底,上繪有暗金色的花紋,外罩一層煙色絹紗,放現代就是百萬手作那種款。
也不知用了什麼特殊手法煉製,明明隻是一件布料製作的法衣,通身上下卻泛著一種琉璃般的色澤。
寧夏原先沒打算穿這個,感覺目前情況來說還是高調了。但是這次大病之後,她莫名長高了數公分,就像一夜長大般很詭異,然後以前那些功能有限的法衣就不能穿了。
她手上倒有幾套能隨身形變化調整的高階法衣,但都在幾次意外中損壞了,也沒想起拿去修,便擱置下來……一時間她竟落得無衣可穿地步。
其實也不是沒有。寧夏手裡頭還有幾件,但比起之前的法衣……就是不那麼合適。它們都是從貪狼鐧那得來的獎賞,製式對她而言華麗得過分。
這麼多年寧夏都沒找到合適時機穿,今天倒被迫拿出來用了。不過想想,麵見掌門還是要穿得得體些,一身華麗衣裙總比剩下那些破破爛爛的衣裳或粗布麻衣要好。
就是……總有些彆扭的感覺。習慣了一身樸素的寧夏站在水鏡前頭,不自在地扯了扯織金袖口。
聽到外邊的動靜,寧夏麵上一變,拿起桌子上那塊色澤略淡的口脂在唇部抹了下,便提著略長的裙擺地往院外走去。
然後她後悔了……
走到門口,撤掉外圍禁製,對上外邊的一行人。
寧夏:……
林平真不是說他過來接人麼,怎麼忽然換了個人?
領頭的人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下寧夏的新形象。
“沒想到啊,寧師妹這身打扮當真是驚豔到我等了。”
話說平真哥,如果你沒時間的話,托了你的好兄弟過來要提前說一聲啊。
她之前催眠自己是林平真這個熟人過來接應,沒什麼的。結果……
現在回去換一身粗布麻衣還來不來得及?寧夏此刻十分認真地思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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