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給了台階下,就算心裡忍不下這口氣,寧夏也還是得忍的。畢竟她的來曆特殊又初來乍到,已經夠麻煩了,再節外生枝的話豈不是要煩死了。
不過這語氣就沒有尋常的那麼麼軟和了。
其實寧夏平日行事沒有這麼剛硬的,她的脾性一向都來得軟和些,待人也寬容,隻要不是態度惡劣者她都可以做到以禮相待。
今日說來她其實是有些暴躁了。換做以前,沒有造成實質傷害,對方這麼說她就順坡下驢了,然而她因為煩心事兒愣是吞不下這口氣,這才顯得態度冷硬、不近人情。
另一邊做出一副解釋了就全然不管,悉聽尊便的某人在眾人看不見的角度挑了挑眉。
嗬,小丫頭氣性還挺大的,這話說得客人之誼,這是在諷刺他們不儘主人之責麼?
不就是沒經過她同意順手把她帶了回來麼?
怎一個時辰有多了還在生氣。雖說人礙於禮貌上沒表現出來,但可把他兩個侄子臊的。可見這兩個小的還是沒怎麼碰過事兒的。也罷,倒叫他們自己悟一下,免得日後心儀女子生氣了也不懂得說句話。
其實蔡毅沒有寧夏想得這麼惡劣,把她帶回來也沒什麼謀陰謀之類的,就是很單純地順手帶回來了。
方才他們在客棧,蔡炎蔡燁甚至寧夏都沒發現,雅間內其實並沒有他們想象得這麼安全。
蔡炎兩兄弟倆與尋常世家子弟不同,最不喜就是排場一類,兄弟倆經常偷溜出來,他們的祖父為著這事沒少罰這倆小東西。可不管他怎麼罰,兄弟倆罰領受,可偷跑的事情還是照做。
這不趁他們不注意,這兩人又溜了出來。出來也不要緊,身份竟也不掩著些,大搖大擺地大行其道,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是蔡家的少爺,真是蠢極了。
於是在兩人不知道的情況下被盯上了。
如果不是蔡毅及時找上來,等他們吃好離開客棧說不定就會被那些早已準備的人給綁走了。蔡毅覺得,如果他們因此出了什麼事甚至於死了,那一定是蠢死的。
這兩個蠢家夥都不懂得怕字怎麼寫?!
他們既然都敢在人家上官家的少爺麵前大放厥詞,難道還不知道多年前上官昱一家的慘案是怎麼發生的麼?
他們是想立誌跟上官昱一樣的死法,還是想像上官博一樣的活法?!
師傅待他恩重如山,給了他一個孤兒最好的教導和養育,他為蔡家所做的萬一都無法回報。若是事情真的發展成這樣,那作為看護這兩兄弟的師叔也就沒有顏麵活下去了。
而他之前說的師傅找這兄弟兩也不是假話,是真的在找。隻是師傅正好他們回來之前又有事出去了,因而他們三個就隻能先在這等著。
至於寧夏,她隻是順便唄扣在這兒罷了。
本來這事跟她也沒關係,隻是兄弟兩人正好跟她搭話。
蔡毅怕自家兩個孩子的特地搭話會害了彆人,所以也把人給順走了。哪知道這長得輕輕軟軟的小女娃兒竟然一點都不好糊弄。
蔡毅還能怎麼樣?自然讓著兩個臭小子自己處理,誰叫這事歸根到底也是他們給人家惹的。
有什麼請求……能不能說服人家就看他們的本事了。
蔡毅看了眼女孩兒圓圓的顱頂,好像有些明白這兄弟倆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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