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沒直接紮破我的腰子,可真謝謝你!
在她先一步睜開眼前,十分囂張地鳴叫起來,聲音那叫一個刺耳,宛如在宣告著什麼。
隨後又是一道細長的影子,躥了起來。另一道幾乎是同時地動作起來。
“哢嚓哢嚓——”兩柄靈劍一前一後落在寧夏跟顧淮所處的外圈,端是囂張的樣子。
三柄劍一落地,就跟商量好的一樣,粗粗構成一圈,然後就開始表演的樣子。
以重寰為中心,劍身緩緩騰出一股子氣,靈氣混合著劍氣,和著另外兩柄劍,“圈”出一個保護的範圍,鬨得似乎還挺聲勢浩大的樣子。
本就不大的集市內劍氣縱橫,那種銳利無擋、鋒芒畢露的感覺給眾修留下了不淺的心理印象。
顧淮心下暗歎,武器的思維就是這麼簡單,遇到危險便直接威逼震懾,若還是不服的話直接就打行了。
可他是人,同時也最了解人的心態,最是貪婪無度。“無主”的利器不但不能震懾到那些貪得無厭的家夥,還會勾起他們更深一層的野心。好像他們也能夠取而代之一樣。
顧淮心知這是壞事了,但這與幾柄劍又沒什麼關係,畢竟起貪婪之心的是人,劍又不會思考,歸根到底還是人的問題。
感覺落到身上越發熾熱焦灼的目光以及遮丟遮不住的殺機,顧淮心一橫,逼催體內稀薄的靈氣,想要強行打破體內的屏障。壓了這麼久了,解開的話應當也能有幾分反彈就算不能都殺乾淨,至少也能叫他們的腦子疼清楚了。
戰鬥一觸即發,兩方似是無可避免會有一戰——如果沒有發生意外的話。
然在寧夏跟顧淮身上,很多事情往往都不和常理。
“這又是鬨哪出啊?!”這道忽然發出來的聲音略有些無奈,似要將胸口裡頭的氣都通通排乾淨,無力又有些了然。
醒了?顧淮愣了下,第一反應就想回頭看人,但又記起來他們現在處於什麼樣的情況,也還是不敢放鬆去看人。但他心下倒真的是稍緩了口氣,雖然不定最後會怎麼解決,但不知為何他覺得不會有事了。
無由來的,也很荒唐。顧淮怪自己無用,但卻也相信寧夏的能力。
寧夏當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友人心裡頭給她戴上了多高的帽子,不過她也覺得真心要快些解決這破事兒了,不然豈不是從虎口落到狼口,有啥區彆。她還想活呢!
她當然早醒了,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殺氣繚繞,自己還後院起火,想繼續昏著都不行。
在感覺身體終於漸漸緩過來後,寧夏幾乎是迫不及待,鯉魚打挺似地蹦兒起來。
幸好醒得快,再晚一點,這三兒可能就又要當場打起來了。要知道這三個祖宗鬨起來可是連陰血藤都能製住幾分,天知道到時候該怎麼收場。
所以在身體內部那道限製解除,幾乎是一瞬間,寧夏就麻利地從地上了爬起來——強行地。雖然事實上
“諸位,初到貴地,亦不用如斯費心來迎罷。倒叫在下受寵若驚。”寧夏佯裝受驚,聲音略顯浮誇地道,還將一把嗓子故意掐細,以確保場內的人都能聽到。
聲音當中還帶夾雜著至少是金丹中才會具有的神念力量,暗戳戳告訴某些人他們沒並有表麵上這麼好對付。
像是豔陽高照之下,冰雪悉數消融,劍氣、殺機以及不懷好意的目光儘數消失,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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