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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昌有些激動,伸手指著陸長生的鼻子,“陸長生,我告訴你,你這一次得罪的不僅僅是郡主,你得罪了整個蜀國。”
“你不知道郡主在我們蜀國男兒心中的地位,你不知道我們蜀國人可以打敗仗,可是丟了性命,不能丟了顏麵,不能丟了尊嚴!”
“陸長生,如果不是郡主嚴令我攻打北莽,不能分心。我氣急了,我都恨不得領著水軍去攻打臨安!”
聽到鄧昌義憤填膺的話,陸長生心中更是內疚,“鄧昌,這件事情我會給紫鳳一個交代的。”
“我必須親自見到紫鳳,才能和她說清楚。”
“至於如何懲處,要我如何擔責,都等我見了紫鳳再說。哪怕紫鳳要用我的人頭,我也不會猶豫。”
聽到陸長生這麼說,鄧昌強忍心中的怒火,陸長生這個人,並不是個惜命的人,每次打仗,都是第一個帶頭衝上去拚命的人,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是一個令人尊敬的人,是個值得追隨,值得同行的人。
唯獨這一次,在紫鳳和陸長生兩人之中要選擇的話。
鄧昌依舊會毫不猶豫地選擇站在紫鳳這一邊。
“你記得你說過的話,你也要記得我們蜀中男兒的血性,我們如果連蜀國的郡主,連蜀國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們就不配堂堂正正做男人。”
鄧昌說完,轉身就離去。
過了不久,武衝等人過來了,和陸長生提起鄧昌帶著蜀國水軍離去之事。
陸長生說他都知道了,武衝等人麵麵相覷,隨後都是一聲歎息。
有些事情,終究不能兩全其美。
武衝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壇酒,劈開封口,給陸長生倒了一碗,“長生,你也彆難過了,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
“這都是命啊!”
陸長生接過碗來,一口喝了,在酒水的刺激下,眼睛越發明亮,“不是我的錯也是我的錯。”
“讓紫鳳不開心,讓紫鳳傷心難過,就是我的錯。”
武衝摸了摸頭頂,自顧自飲地喝了一碗,大聲說道,“這女人啊,真是麻煩。”
“我現在就不喜歡女人,女人隻會影響我殺敵,影響我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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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站在陸長生身後,連連點頭,“衝叔說得對,女人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練槍,還不如殺敵。”
武衝瞪了楊傑一眼,“臭小子,你才多大,就敢大言不慚。”
“你可是楊家最後的種了,你要是不玩女人,你怎麼個給楊家傳宗接代,你怎麼延續香火?”
“我和你說,你要是不玩女兒,不生個一兒半女的,你娘非得磨了你的皮不可。”
想起楊母,楊傑的臉皮抖了抖,硬著頭皮說道,“我在外麵打仗,我娘管不著,不是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嗎?君令都不受,我娘的話也可以不受。”
這時虛靖指著楊傑的後背說道,“阿傑,你可與其他人不一樣啊,你身上可是有刺字的。”
阿磊掀起楊傑的褂子,“阿傑這後背的字有些古怪啊,每次殺敵之時,他後背就有光芒閃爍,不僅能增強防禦,還能提升功力。”
虛靖笑道,“那是自然,你不看這字是誰刺的,你也不看那上麵的符文是誰畫的。”
“阿傑,後背上這‘精忠報國’四個字,可是意義非凡,除了你自己理解的那方麵,可還提到了你要為楊家傳宗接代,延續香火呢。”